除此之外,能夠吸收靈力的材質,對於製符來說,是十分優良的材料。
“哐!”
電光四現!
牆麵十分光滑,而且堅硬異常,河洛在想辦法取下一點材料,於老則是二話沒說,抽出劍來,重重砍在牆上。
“不對。”
憑借一瞬之光,石澤愕然發現,麵前的牆其實是一扇巨大的石門!
靈力感應不能發揮作用,這個時候反而是眼睛更好用,於老抬手,便是要再揮一劍。
“幹什麼?”
在朱厭示意下,石澤召出貫雲鏢。
熒熒之光,照出石門的全部形狀。
“是不是傻!”
於老臉色一片紅一片紫,裝出一副沒有聽到朱厭說話的樣子,灌注靈力,重重地斬下。
“哐!”
河洛立刻湊過去,在石門下麵摸索,最後失望地發現於老那一劍沒有切下絲毫材料。
“一時半會也出不去,現在我們不如繼續往前走,說不定門後麵會有生路。”
河洛盯著牆,卻沒有人回應他的話。
借著貫雲鏢的光芒,石澤打量著周圍。
他們現在是在一個巨大的石室之中,這讓石澤感到詫異。
順著手掌,光滑整齊的牆壁傳遞寒冷的質感。
石澤抬起頭來,隻看到一片黑暗,比黑暗還要深邃的黑色。
難道我們是從上麵掉下來的?
石澤覺得河洛的話是對的。
既然出不去,也沒有退路,不如打開門,繼續前進。
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路隻有兩條:要麼被困在這裏,餓死;要麼繼續前進,搏一線生機。
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這裏,也沒有人知道如何才能救出他們。
石澤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而且善於把握大局。
所以他才會提議停戰,因為他自問不會是朱厭和於老兩人的對手。
這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他才會想要前進,因為除了前進,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這是最好的選擇。
這是唯一的選擇。
“讓開!”
石澤沉腰立馬,拳在腰間。
他的拳頭不斷壓縮周圍的靈力。
一道罡風劃過朱厭的臉,些許疼痛讓他陷入沉思,對緊隨而至的轟擊聲置若罔聞。
這個男人...
從最開始詭異莫測的貫雲鏢,再到和於老的劍對上,令人眼花繚亂的出招和神形,再到如今硬馬硬橋、氣勢驚人,沒有一點花哨的拳術,石澤所學駁雜的身手讓他大開眼界。
這樣的人,不該是無名之輩。
難不成,他本來的目的就是這個荒原秘境?
朱厭眯起眼睛,一個猜想在他的心中如同一滴落入池塘的墨水,漸漸地消散,臉上看不出任何悲喜的痕跡。
“嘭!嘭!嘭!”
石澤一拳接著一拳,重重地轟在石門上,完全察覺不到身後人的心思。
不知過了多久,一滴汗水從眉間落下。
未曾間斷的聲音停下了。
石澤轉身,走到一邊扶牆而坐,準備入定。
如此漫長時間的出拳,他體內的靈力已經消耗殆盡。
原本坐在角落背靠冰冷石壁的河洛第一時間跑到石澤原本站立的地方去,用手在地上摸索著,希望能找到一些石門上掉落的材料。
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