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後,嘈雜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十五個女子顧不得****的身體都跌坐在地上抽泣起來,被她們圍在中間的那個身著猩紅色紗衣的女子嘴角已然滲出大股鮮血,臉上充滿恐懼,雙眼圓睜,一動不動,看情形已死去多時。
“恩人們,小女子感謝你們給了我這個報仇的機會,感謝你們將大家救出苦海,隻是小女子已無顏麵再留在這個世上,你們的這份恩情就讓我來世再報答吧!”那渾身是傷、麵容清瘦的女子突然站起身來,幽幽的說道,說罷突然往前麵的石壁衝了過去。
等眾人反映過來已是阻止不及,隻聽“砰”的一聲傳來,她已經一頭撞到了凸起的石頭之上,頓時腦槳崩裂,氣絕而亡。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驚呆了,徐成宇急忙走到了靠石壁的一方,檔住了女人們往前的去路,生怕其他人再尋死,嘴中喃喃說道:“真是個烈女子,哎!”
王氏兄弟倆見狀也急忙走了過來,王朝勇看著低頭哭泣的女人們忙安慰道:“你們也不要想不開,死對你們來說並不是一種解脫,你們的父母、你們的丈夫、孩子們正在等你們回家呢,你們要是死了他們怎麼辦?大家快進屋子裏把衣服穿上吧!”說罷便轉過了身去。
聽到這話所有漢子都轉過了臉,連抓著的山賊也被押著轉過了頭。女人們仍哭泣著,過了一會終於止住了哭,陸續拿起衣服走進小屋內。半晌時光,女人們便穿著整齊走了出來,可她們眼睛紅仲、神情疲憊仍一臉的淒涼。
漢子們開始在洞內搜索起來,徐成宇也仔細打量著這石洞。寬大的洞內並不規則,前後長約十米,左右時寬時窄,洞頂也高矮不一。還算平整的石頭地麵上用木板簡單地分成了一二十個小房間,在石洞盡頭是一塊不甚平整的石壁,似乎視線到這裏已是盡頭。可石壁上有著幾個火把,掛著兩個大鐵環,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透著幾分詭異。
徐成宇心中思索著:“這洞都沒有前麵那洞空間大,這種岩洞內應該有多處洞穴才對。對了,剛才有冷風吹進來,洞內應該還有通往別處的洞吧!莫不是被山賊封住了?看來得仔細審問一下才行,一定要把這魔窟清理幹淨,將所有人救出來。”
思索了一會後,徐成宇便走到了那名山賊頭目身前,高聲問道:“說,這洞通向那裏?洞內還關有什麼人?”
“我不知道,人……人都被你們救出來了,都在這裏!”那山賊看了他一眼,低聲回答道。
“叭”徐成宇抬起一腳將那山賊踢倒,接著隻聽到“咣”的一聲,泰阿劍已然出鞘,一片寒光閃來,隻嚇得山賊頭目滿臉色變。
“快說,不然我就用這寶劍砍下你的狗頭!”徐成宇怒吼道,寶劍已架到了小頭目脖頸之上。
“我,我說,這洞內隻關了這些女人,洞中還有一處暗道通往另一個石洞。”脖頸上冰冷的感覺已讓他膽戰心驚,此刻麵對死亡,山賊再也顧不得別的,一股腦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哼,暗道在那?”徐成宇嘴角閃現一絲冷笑,接著問道。
“在……在那……房……房間後麵。”山賊頭目渾身抖動了一下,指著那間最大的房間,斷斷續續的說道。
“哼,果然不出所料,走,帶路!”徐成宇猛地將小頭目從地上拉起,寶劍仍架在他脖子上,嘴中冷冷說道。
山賊臉色慘白,渾身抖動著,停頓了一會終於邁開腳步飛快的往前走去。此刻,若非他雙手已被繩索係牢,脖子上架著寶劍,估計他早已發足狂奔逃之夭夭。
“哼,想跑?小心你的狗命,給我老實點。”徐成宇嘴中大聲喝道,已經緊緊貼在了山賊的身後,手中寶劍稍一用力,小頭目脖子上已出現一道血痕。
山賊輕叫了一聲,腳步慢了下來,往前方走去。王朝勇、王戈鐵兄弟倆也急忙跟了過來。
這間大屋子讓人的感覺並無異常,除了屋頂已被木板封死,屋內物品雜陣,其餘與平常房屋並無兩樣。徐成宇不敢大意,一手拉著山賊,另一手將寶劍牢牢架在山賊的脖子之上,仔細地打量著一切。
穿過一道木門,幾人來到裏麵的一個房間,隻見這屋內中間放著一張寬大的木床,離床邊不遠擺著一張極為奇巧的藤椅,木床之後便是一麵很是高大雕刻著********畫麵的屏風;靠左側的木牆上掛著一麵銅鏡,銅鏡前有一張古雅的木桌,桌上淩亂的放滿了許多女人用的胭脂水粉;屋內四周掛著各色輕紗,屏風前一個古色古香的火爐正冒著幾縷輕煙,空氣中頓時散發著股股香氣,這女人的房間果然充滿了女人的味道。
小頭目突然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前麵。
“通道在那?機關在那?”徐成宇冷冷的問道。
“穿過這屏風後麵的小屋,便有一個石洞通往另一處地方……”山賊睛珠子不停地轉動著,低聲說道。
“哼,別想耍什麼花招,小心你的狗頭!走!”徐成宇冷喝道,推著山賊又小心往前方走去。眾人繞過屏風,又穿過一間不大的小木屋,終於看到了一個窄小的洞口。隻是洞內陰暗並無光線,倒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