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怎麼又哭了啊?我沒有別的意思啦,剛才我以為你睡著了所以才想要讓你好好的睡,不再打擾你了,沒想到你都還沒有睡著……你不要再哭啦,你……你再哭得話……我也……嗚哇!你怎麼能這麼看待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突然之間患上夢遊症,還拽著你的衣領把你從床上拽到了客廳裏,還逼著你吃我做的飯菜……嗚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然你打我,罵我都可以……總之對不起啦……”說到這裏,穆子罕出人意料的也跟著大哭起來,看得翦聃目瞪口呆:“喂……你怎麼會……”她的頭腦快速的旋轉著,想要找到穆子罕呈現此種“症狀”得原因:自己給他下的那兩種毒劑的作用時間經過了,他給自己下的那種毒劑誰都沒有服下去,那他又為什麼突然間痛哭流涕成這個樣子呢?難道是……“為您服務”的副作用?
“不會吧!”翦聃想到這裏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為您服務”的副作用竟然是會讓人大哭?
“這可怎麼辦……怎麼辦……解毒劑……解毒劑……”翦聃想到這裏連忙拽過自己的登山包,翻找著這種毒劑的解毒劑,可是翻遍了整個背包也沒有找到:“糟了,因為來的時候是抱著和他一決高下的打算來的,所以隻帶了毒劑,沒有帶解毒劑!”她突然間才想起來這麼一個嚴酷的事實,眼看著穆子罕哭喊的聲音越來越大,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坎坷”,翦聃隻能抱著自己的登山包坐在一旁幹著急:“拜托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他沒有再服用任何毒劑,這個副作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止,難道說他要哭上這一夜的嗎?眼看著天越來越亮,翦聃也越來越著急:“拜托你不要哭了!我還想睡覺啊!”馬上就要抓狂的她不停得想著讓穆子罕停止哭泣的辦法,絞盡腦汁之後她決定“拚死一搏”:隨手從包裏那一大堆得毒劑中拿出一瓶像是糖塊的,順手拿了一塊,遞到穆子罕麵前強裝溫柔的對他說到:“小罕乖乖,不要哭了,來,姐姐給你糖糖吃……”
穆子罕在聽到“糖”這個詞時竟然奇跡般的停止了哭泣,真的是乖乖的伸出了手,把翦聃手裏的那顆藍色糖塊狀毒劑“據為己有”了:“糖……”他的表情和小孩子幾乎沒有區別,看得她哭笑不得:原來“為您服務”的副作用是讓人恢複嬰兒時的狀態,但是僅限於心理,身體沒有變化。而穆子罕之所以剛才大哭個不停完全是因為“嬰兒”想要被關心和被翦聃得哭泣所感染,現在他手裏拿著翦聃給他的“糖”,當然也就“破涕為笑”了。
“呼……你總算是不哭了!那把你手裏的‘糖’還給姐姐吧!”簡單見她不再哭泣,便伸手想要拿他手裏的那塊毒劑,誰知道穆子罕卻把它攥得緊緊的,讓她根本無從下手。畢竟是經常鍛煉身體的人,穆子罕的手勁之大到可能就算是“四季”的四個好夥伴一起上也掰不開他緊攥著毒劑的手。在嚐試多次之後,翦聃不得不改成用轉移他注意力的方法來“智取”,隻見她又從包裏掏出一塊更大的綠色長條狀的毒劑,在穆子罕眼前晃了晃,果然,“小孩子”喜新厭舊的程度都很高,他馬上就把手裏那顆藍色的“糖”放到了翦聃手裏,她才好不容易鬆了口氣,誰知道自己才一疏忽,就被他搶走了另一隻手裏那塊綠色的毒劑“愛情蘋果”。
也許是害怕她再次搶奪自己的“糖果”吧,穆子罕在拿到了“愛情蘋果”的那一瞬間就很幹脆地把它吞了下去,這一始料未及的發展讓翦聃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呆呆得看著他把那條“糖果”吃完。又過了一會,她那嚴重受驚嚇得大腦才開始恢複正常的運轉:“你……你不可以吃啊!那個……那個的作用相當於……相當於春藥啊!”翦聃但手忙腳亂的衝上去扒開他的嘴,可是已經完全見不到一點毒劑的影子了,她當下如同被點了穴一般,雙手依舊扒著穆子罕的嘴巴,但是大腦已經完全停止了思考。片刻後,手指傳來的陣陣疼痛才把她的思維連同靈魂一起從外太空“接”了回來:隻見穆子罕似乎也把她的手指當成了糖果,咬得正起勁。翦聃連忙推開他的頭,把自己已經“齒痕累累”的手抽了回來。在思考力恢複的第一時間,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閃人!
於是她連睡衣都沒有顧得及換,臉都沒有洗,就這樣披頭散發的開始在“自己”的臥室裏忙碌了起來:把自己的衣服從穆子罕那諾大的衣櫃中統統的翻了出來,顧不得折疊,就一股腦的全部塞進了箱子裏,把自己放在浴室的瓶瓶罐罐也一股腦的全部都扔進了箱子……
就在翦聃忙個不停的時候“愛情蘋果”開始起效了:正蹲在自己皮箱前胡亂收拾著東西的她突然覺得一直滾燙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在她顫栗的轉過身的時候,正迎上穆子罕深邃熱切的目光。本能的想要大喊出聲的她,嘴巴卻被他極有先見之明的捂了個密不透風:“唔……唔唔唔唔唔(你要幹什麼?)……唔唔唔唔唔唔(你快點放開我!)……”無奈自己此時所說的地球語言簡直和火星語言有的一比,更何況她現在說的是地球人和外星人都聽不懂的話。
穆子罕把她拉近身前,擁抱著她。身上的體溫由於“愛情蘋果”的作用變得好像是發了高燒一樣,強製著被他抱在懷裏得翦聃此時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索性自己也懶得在大呼小叫,不如幹脆靜靜的等著看他下一步會有什麼動靜,到時候再找機會逃走。打定了主意,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足有五分鍾:“咦?原來你是不打算‘繼續’的啊!”在穆子罕沒有進行下一步“運動”的表現時,她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不過這一句不說還好,一說她才知道自己了自己的“死刑”是自己給自己判的,因為穆子罕聞言很優雅的微微一笑,用略帶沙啞的性感嗓音接話到:“原來你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其實我就是一直在等你的這句話呢,既然你已經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將她打橫抱起來,像是仍行李一樣扔在了床上,然後自己把翦聃攤了一床的零碎物品全部揮手掃到地上,自己也壓了上去。
翦聃在感受到自己身上龐大的“壓力”時,不禁脫口而出對他的貶損:“喂!你這台人型壓路機,拜托你減一下肥好不好,人家又不是大街上的馬路!”
“是嗎?不過你就快變成了……”在聽到她對自己“稱讚”後穆子罕輕笑一聲,旋即迅速的低頭吻住了翦聃那兩片柔軟如棉的紅唇,肆意的品嚐著她那張“毒辣”小嘴裏的甜美。翦聃沒有防備的被她吻了個正著,雙手不停的揮舞著。就在她胡亂得手舞足蹈時,左手碰到了一個玻璃瓶子,她偷偷的側臉看了一下,原來是穆子罕的那一瓶“萬能解毒劑”!
“太好了!”她在心裏偷偷的樂開了花:“不管有沒有用,總之先試一下,萬一誤打誤撞得正好可以把自己的‘愛情蘋果’的毒解了呢?”想到這裏,她便輕輕的打開了瓶蓋,用手輕輕的沾了一點:“他說過的,她的解毒劑隻要一點就可以起效的!”
“你在幹什麼?”正在做“人工呼吸”運動(注:翦聃語)的穆子罕不幸的發現了她的小動作,於是一甩手,將那瓶解毒劑打翻到地上,然後舉起翦聃沾了解毒劑的左手食指說道:“你想要試試我的解毒劑嗎?我是不介意借給你用得啦,但是你好沒有說請哦!而且我的東西沒有報酬是不會輕易借給別人用的!”說罷將她機械伸直的食指放進了自己的口中吸吮著,嘴巴還不停得說到:“不過我對你是特別待遇的,就讓你看看我的解毒劑對你的毒劑到底有沒有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