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果真還是小瞧了你。花傾落,便讓我來會會,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吧!是否正如傳言所說,你是鳳凰之命,得你者!得天下!”
說著,那黑衣男子笑了笑,隨即他一個騰空飛起。由於用輕功用的比較急,他險些從半空中摔了下來。好在他反應比較快,在屋頂上一個踏腳,便如一隻燕雀,飛快的在屋頂上奔跑。
看著他飛快的消失在夜色中,花傾落冷嘲的一笑。她針上的麻藥是她前幾天剛剛研製出來的。的確,那種了麻藥短短時間內便會恢複。可是,它的藥性會在之後的七日內,每日都準時的觸發。
想到那東都國的太子在接下來的七日內,每日都要受這樣的苦,她的心情便不由的好了起來。可是,當她想到今晚上他的武藝。傾落那顆剛剛放下的心,又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此人的武功,不同凡響。如今的自己,雖然有武藝在身,卻終究還是不夠。若是沒了三絕琴,其實,她可以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已。就比如說,這東都太子的移步速度實在太快,他幾乎是覺得,此人過來的速度就好像是一陣風似的刮在自己的眼前。
“嗷嗚,嗷嗚……”原本安安靜靜的在她身邊的複仇,忽的拚命用自己的腦袋拱著傾落。傾落低頭,看向複仇那受傷的爪子。此刻,鮮紅的血站粘在傷口周圍的毛發上。看鮮血,倒像是沒有中毒的。想著,傾落細心的替它處理傷口。
皇甫正過來的時候,幾乎是三更鍾聲過了之後。他一進屋子,便躺在傾落的身邊,從背後擁住她。
“今晚,可是有發生什麼事?”他邊說著,邊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最近南坪國和北楚國幾乎於同時來鬧。確實還有些頭疼的,因為他最初的構想就是先滅了南坪國,然後再是北楚,最後是東都。
可如今,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被打亂了。
“今晚,東都國的太子來過棲梧殿了。我用冰魄銀針使他吃了些苦頭。不過,阿正,這太子的武藝很不一般。尤其是他在走路移動的時候,那感覺便好像一陣風吹過來似的。”而且……而且後麵的話,她沒有再說下去。
據說,這位太子的身邊跟著四大護衛。他們時時刻刻的保證著東都國太子的安全。而且,那四個人的武藝可是非常的不一般。
這一個主子已經厲害了,若是那四大護衛也是非常的不一般的話。他們又該怎麼做呢?
察覺到了傾落有些微微的緊張,皇甫正伸手拍著她的肩膀,隨即慢悠悠的說道。“明日,他便會到朝堂上與我見麵了。”
第二日,果然如皇甫正所說,東都國的太子赫連毅在葉凡的陪伴下來到了西琴的皇宮。正式和皇甫正見麵。
今日他身穿一身繡著蟒紋的黑色錦緞長袍,寬大的袖子上,有金線繡得流雲圖案若隱若現。他手執一把白玉為扇骨的黑麵緞扇,扇子上是一副白骨生花的圖畫。
他整個人都透著一抹詭異,白淨的幾乎有些蒼白的臉頰上,那抹笑容從不曾淡去。朝中的文武百官都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怪異的男子。隻覺得,這西琴的天下,似乎要因為這個男子的到來,而變得不平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