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婚禮現場後,兩人毫無意外的成為了焦點,全場隻有他們兩個不是血族。
“一如既往的熱情啊,對吧。”林暢武用胳膊肘頂了頂張建國。
全場的血族分成了明顯的兩派,年輕人毫無例外地露出了他們的利齒,年長的血族則舉杯向兩人致意。
“離婚禮正式開始還有一段時間,要不我們上陽台去?”張建國看了看大廳裏無事發生,拿起一盤食物走向了陽台。
“這個莊園真是夠大的,不管來幾次都這麼覺得。”來到陽台後林暢武看著這個廣闊的莊園感歎道。
“這個莊園你覺得如果我們兩個要從正門衝進來的話你覺得可能麼?”張建國看了看莊園的構造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喂喂,今天是婚禮啊要不要這麼煞風景?”
“這是工作,血族是本地經濟力量最強的異族,我們有必要對他們多加防備,這裏是他們的大本營,平時我們可沒機會進來。”張建國一陣見血的點出了問題的關鍵和林暢武最不喜歡的一件事。
“一邊保護他們一邊想著怎麼幹掉他們,巡夜人真是個矛盾的職業啊。”林暢武聳著肩膀吐槽著現狀,但是在張建國執著的目光下還是開始正經的分析起來。
“光靠我們兩個硬衝是肯定衝不進來的,大門上的兩處符文分別是‘壓製’和‘拒絕’,是純粹的硬防禦,不用高於符文力量的攻擊是肯定砸不開的,就我們兩人的話連大門都進不來就會被對方用人海淹沒了,圍牆上那些雕像是血雕像,將血族的血灌入雕像內作為引子來驅動的,想從圍牆進來勢必會遭到他們的攻擊,這是歡暢之宴的技術,我們剿滅歡暢之宴後這個技術從不明渠道流出到了所有血族密黨中了。”林暢武順著大門和外牆挨個給張建國說明莊園的防護措施。
“像個堡壘一樣啊這座莊園,內部呢?”
“陣眼是花園正中心的亭子,從那個亭子像蜘蛛網一樣延伸出來的網絡驅動著整個花園的防禦措施,很有信心啊,把陣眼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花園內的防禦措施基本都是人偶與石像,少數幾個地方使用符文,至於主廳,我沒看到任何防禦手段。”林暢武把目光轉回到花園內部四下掃視著。
“結論是?”
“本地存在的六個巡夜人合力能衝開外部防禦,但是沒有外力幫助,沒辦法殲滅內部的守軍,反而可能被殲滅。”
“裹屍布教團呢?”
“全教團五千名獵魔人出動的話能徹底砸開這個堡壘,但教團和本地血族會同歸於盡,裹屍布教團不擅長這種複雜地帶的單對單戰鬥,他們隻能用人數去消耗血族,血族的根據地會被砸掉,裹屍布教團會死傷幾千人。”
兩人正討論如何突破血族莊園的防禦時,婚禮正式開始了,兩人隻好離開陽台進入到大廳中,此時大廳正中間是將要成婚的新人們,司儀正在介紹幾位新人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