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薇也是一個十分活潑的人,最重要的是才女不愧是才女,說話引經據典,讓我和左萱漲了不少的知識。
不過我們也不可能都討論學習上的事情,聊著聊著,我們就又聊起付生和楊愛雅的事情。
“你們還一起吃過飯?!”左萱震驚了,她從床上坐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居然和殺人狂魔一起吃過飯,這是一種怎麼樣的體驗啊。”
我有些哭笑不得,“吃飯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殺人狂。”
“對了,我有小道消息你們聽不聽?”秦書薇躺在床上,修長的手指卷著自己的長發,扭頭看著我們。
“你說。”我和左萱最喜歡聽八卦了。
“我聽他們的同學說他們是同一天的生日,都是純陰命。”秦書薇黑眸閃爍,似乎是在暗示什麼。
左萱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她,然後異口同聲的問道:“然後呢?”
秦書薇也來了興趣,她從床上坐起來,披頭散發的看著我們,神神秘秘的說道:“他們說兩個人就是因為同年同月同日生,才相識成為好朋友和戀人的,兩個人經常參加奇怪的儀式,後來付生就變得古古怪怪,楊愛雅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虛弱。”
“純陰命的人雖然體質特殊了一些,能夠經常看到不敢看見的東西,可是也不見得會真的出現什麼意外。”我皺緊了眉頭,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瀟瀟,沒想到啊你對玄學還有研究。”秦書薇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神十分的曖昧。
“我就是隨便涉獵一些,秦學姐你還聽到了什麼啊?”我積極的問道。
秦書薇陰測測的一笑,“那我就再和你們說一個,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不是都感覺到了嗎,可是你們知道嗎,有幾個人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可能是睡得太沉了。”我道。
秦書薇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那麼大的動靜大家都撞到鬼了,偏偏他們沒事,不奇怪嗎?”
“那為什麼啊?”左萱好奇的問道。
“因為他們是純陰命,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所以很奇怪對不對,這種事當屬純陰命最能感覺到,可是偏偏一點都沒有。”秦書薇皺著眉頭,對這件事她多有懷疑。
我沒有說話,其實她的話說的很對。
我是純陽命,昨天那種氛圍我卻能深深的感覺。
甚至被鬼魂製造出來的幻覺所迷惑。
難道秦書薇的分析是正確的?
“唉,你們就等著吧,我覺得一定還會有事發生的。”秦書薇歎了歎,再次躺下蓋好被子,準備睡覺。
我和左萱相視一眼,心裏都有些不安。
如果再出事該怎麼辦,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看著天快亮了,我們也很默契的躺下,準備再睡一會兒。
——
本來我們是打算睡到十點再起床的,因為博物館的開館的時間是中午十二點。
我們留出兩個小時收拾的時間,可是沒想到,才八點半就有人來砸我們的門了。
左萱跌跌撞撞的下床,開門慍怒道:“有門鈴不按,砸什麼門啊!”
“你們怎麼還睡著啊,快去博物館出大事了!”來砸門的是馬光啟,他氣喘籲籲的看著我們,轉身又去叫其他人。
一聽說出事了,我們都愣了一下,不會真的像秦書薇說的,這事還沒完吧。
快速的穿好衣服,隨便的刷個牙洗個臉,我們就往博物館跑去。
我在博物館門口碰到君耀,他神色幽冷,“死人了。”
“誰死了?”我問。
“一個女人,好像是昨天的謝琪琪。”君耀淡漠的說道,失望對於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我和左萱都呆住了,然後很默契的扭頭看向才跑上來的秦書薇,“學姐,死的人是謝琪琪。”
“啊,還真是她啊。”秦書薇似乎早有預料,“我和你們,她也是純陰命,還有兩個男生,還有沒有別人死了?”
我們也不清楚,一行人隻能往裏麵走。
來到展區,讓我們驚訝的是,謝琪琪居然是趴在古屍的水晶棺旁邊去世的。
她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天花板,那模樣看著就瘮人。
旁邊幾個女同學嚇得都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
我往裏麵多走了幾步,靠近了一些才發現,她的指尖居然是抓著地板的。
地板上出現很多的劃痕,看來是她的指甲造成的。
很快,警察就來了,把她的屍體帶走了,然後開始詢問她的同學和老師。
昨天和她一起布置展區的女同學都哭哭啼啼的,非常傷心。
不知為何,我又想到了她們展區的那副畫,轉身拉著君耀去看。
來到她們的展區,我在眾多的字畫裏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那幅畫。
我回頭茫然的看著君耀,君耀也同樣神情陰翳的看著我。
很快這片展區的負責人,也就是謝琪琪的老師王磊就來了。
我把那幅字畫不消失不見的事情告訴給他,他皺了一下眉,立刻把這件事告訴給了警察。
接著,警察對我們進行了盤問。
字畫是文物,偷竊文物是罪名很大。
雖然警察都會懷疑第一發現人,不過很快酒店和博物館的監控係統就證明了我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