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躺在醫院中,守在我身邊的人是徐曉梅。
她看我醒來臉上露出悲傷又欣喜的表情,“瀟瀟,你終於醒了!”
“曉梅?!”我怎麼會在醫院,君耀呢?
此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麵前,她笑著,“瀟瀟。”
“左萱!”我激動的看著她,眼眶一下子就蓄滿了淚水,她終於醒了。
她走了過來,我們三個人抱在一起痛苦著。
太好了,她終於醒了,沒事了。
“對了,君耀呢?”我恍然著問道。
“君耀?!”左萱和徐曉梅都非常吃驚的看著我,左萱更是諱莫如深,“瀟瀟,你是不是傻了,君耀都死了多少年了。”
“呃……”我意識到自己口誤,又問道:“我是說光翟同學呢?”
“唉,光翟是誰?”徐曉梅一臉的疑惑。
左萱也同樣用一種看不懂的表情看著我,她用手貼了貼我的額頭,“你沒發燒啊。”
我一怔,頓時頭皮發麻。
就算君耀降低了自身存在感,也不能讓左萱忘了他的存在啊!
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璨寶還在!
這就說明這一切都不是夢!
“瀟瀟,你可別嚇唬我們啊。”左萱擔憂的看著我。
我擺擺手,“我沒事。”
可是我的心很慌,身體也在輕顫,手腳更是冰涼。
“瀟瀟,有個事要告訴你,”左萱神色一沉,浮現一抹悲傷,“周澤死了。”
我呆了一下,想起昨晚的事情。
那個時候周澤確實已經不行了,所以還是沒有救回來嗎?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會突然昏過去呢?
“明天是周澤的頭七你要不要去周家看看?”左萱又問了一句,徹底的把我震住了。
“頭七?!”我怔怔的看著左萱,“他死了快七天了?!”
也就是說,那已經不是昨晚的事情了,已經是七天後了?!
“是啊,幾天前護士一早醒來去查房就發現周澤死了,然後就通知了他父母。”左萱解釋道。
我頹然,一下子就過去了這麼多天,我卻才醒來,就好像是有人安排了什麼,不想讓我知道一樣。
她們看我呆呆的,以為我是在替周澤傷心,所以都不說話靜靜的陪著我。
——
當天下午我就出院了,我的身體本來就沒有大礙,隻是當初在警察局一睡不起。
我住院的第二天,警察就找到了證據,證明了我的清白,偷盜古銅鏡的人是藺大叔,是他一個人做的,現在的他已經被關起了,偷盜文物判了五年。
我去探望過,但是藺大叔拒絕見我。
大概是怕我問什麼,所以才躲避我吧。
我又去了君氏集團找君老,可是君老去了英國,歸期未定,連秘書都聯係不上他。
我問古藤的去向,秘書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告訴我根本沒有這個人。
我去過古藤的家裏,那間公寓已經租出去了,換了新的房客,是我不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