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快就明白他們應該都知道了那封遺書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
我輕輕地抓住莊文雪的手,卻發現她手心冰涼,我安慰道,“文雪,別管他們,警察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莊文雪無奈的一歎,“唉,真是特麼的流年不利,我就不長得好看點嗎,怎麼就這麼背呢。”
得,看她還能這麼說,我們就知道她沒事。
我們一起來到了食堂,周澤正好也在,他看到我對我咧嘴一笑,起身走了過來。
他看了看莊文雪,語重心長道,“莊同學,你還好吧?”
“多謝周師兄關心,我很好。”莊文雪語氣十分的無奈。
我讓徐曉梅照顧著莊文雪,和周澤還有左萱一起去打飯。
“你身體怎麼樣了?”周澤非常的關心我,他將手背貼在我的額頭上,停頓了片刻。
我微微一笑,可是一想起那晚的事情,心中總是怪怪的,總覺得對不起他,“我沒事了。”
“我昨天下午去和馮主任溝通過了,馮主任說那件事學校不會追究了,所以你也不用寫檢討了。”周澤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道。
我一愣,其實我早就把寫檢討的事情忘光了,“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不過瀟瀟我問你,你和君家的人認識嗎?”周澤忽然問道。
“不認識。”我微微有些心虛,說不認識,我對君家的認識僅停留在學校編年史的那段文字裏,可是若說認識,我居然被君耀給……
周澤若有似無道,“我聽馮教授說,本來學校是想追究你的責任的,可是君家那邊卻打來了電話,說不用你來承擔責任,你說怪不怪?”
“啊?”我意外,居然還專門打來了電話,這太奇怪了。
看來今天不管如何,我都要去一趟君氏集團才行!
我看了一眼腕表,七點半,現在去外麵坐公交車九點鍾應該能到那裏。
“周澤,我忘了我要回家一趟拿點東西,你幫我照顧一下文雪他們。”說著,我將打好的早飯交給他,還沒等他說什麼,就跑出了食堂。
周澤覺得她很反常。
我離開食堂,邁步朝著學校大門走去,一路上我都在想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何君家會放過我?
難道真的是因為有錢不在乎一間無菌室?
“啊!小心!”
就在我低頭走路的時候,耳畔忽然有幾個人在尖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輛車就停在了我的麵前,車前的保險杠不偏不倚的撞在了我的膝蓋上。
我膝蓋一痛,直接跌坐在地上。
“我靠,誰啊,學校裏徑直開車!”我怒了,居然在學校裏被車給撞了,怎麼這麼倒黴!
對方從車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站在我的麵前不冷不熱的問道,“這位同學你沒事吧?”
我從地上站起來,拍著手上的粗糲,怒道:“沒事,我說你怎麼開車的,沒看見學校門口立著牌子不讓把車開進來嗎!”
那個男人被我問得一愣一愣的。
堵在我心口的那口惡氣,正無處宣泄,一股腦的都被我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