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搜相國府,信不信老爺回來了,把你千刀萬剮。”陳氏腰杆一挺,直接把相國搬了出來。
“是嗎?如果讓相國老爺知道了這件事,恐怕倒黴的是夫人吧。”君燁墨黑亮的眸子盯著陳氏,如同黑夜裏的獵豹看得人莫名的心寒。
“小漁,去把那玉佩拿來。”陳氏不禁後怕起來,事到如今,她也不敢把事情弄大,她有預感,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把府裏攪得天翻地覆才肯罷休。
很快,侍女小漁就把白玉佩拿了過來,君燁墨拿到玉佩,如願以償的笑了。
“多謝夫人,忘了說了夫人的芳姿真的比怡紅樓的姑娘強多了。”君燁墨瀟灑轉身,幽幽落下一句話。
陳氏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這男人居然公然把她和怡紅樓的姑娘做比較,真是氣死人了!
陳氏生氣的踢了踢腳,卻踢在了凳腳上。
“啊!痛死老娘了,等老爺回來,看你能得意多久!”陳氏捂著腳趾頭,惡毒盯著君燁墨的背影叫罵著。
君燁墨把玉佩藏在懷裏,韁繩一甩:“回山寨。”
這是一個建於東傲國和南湘國交界處的山寨,山寨麵朝南,建於懸崖絕壁之上,易守難攻。
要想到達山寨,必須走過一座懸空的索橋。君燁墨帶著人馬,緩緩歸來。
“將軍回來了。”守門的將士問候著。
“嗯,夫人呢。”君燁墨點了點頭。
“夫人,早就在大院等你了,一天都問你七八遍了。”將士笑道,將軍和夫人真是伉儷情深啊。
君燁墨嘴角一笑,朝院子走去。
院子裏種了一棵大榕樹,許多粗細不一的藤蔓垂掛下來,君燁墨怕林婉無聊,就在枝椏上給她綁了一個秋千。
一走近院子,他就看到了林婉,正坐在院子裏,有一下沒一下的蕩著秋千,她看著地上,心不在焉的。
君燁墨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婉兒!”君燁墨走近喚道,壞壞的逛了逛秋千的繩子。
林婉被嚇了一跳,她手胡亂一抓,抱住了君燁墨的腰,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她放開手,就被君燁墨懷抱著,抱了起來。君燁墨抱著林婉,坐在秋千上。
“在想什麼?”君燁墨湊過臉來問,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癢癢的。
林婉脖子一歪,腦袋靠在他的肩上:“沒什麼,就是在擔心你。”
林婉的話語裏有些失落,她每天能做的事就隻有目送他離開,再等著他回來,就隻有這些了。
“傻丫頭。”君燁墨撫摸著她的頭,不由歎息。他何曾不想和她朝夕相守,隻是,一旦他鬆懈了,他就保護不了麵前這個女人。
林婉呆呆的看著前麵不說話。
“看我帶回來了什麼?”君燁墨掏出懷裏的白玉佩放在林婉麵前。
林婉眼前一亮,這就是小時候戴在她身邊的玉佩。林婉想去拿,君燁墨卻收了起來。她小鹿一般黑亮的眸子盯著君燁墨,一臉不解。
“叫我好夫君。”君燁墨笑著厚顏無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