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剛把糊塗的心放下,見赫連雁這麼一說隻好順勢問道:“兄長,此話怎講?”
“老弟有所不知,為兄天生不喜女人,但偏偏卻有一妹妹逼我娶她,而這人的身份又是為兄不能拒絕的,萬般無奈時老弟幫了我的忙,哎!這叫一個痛快啊。”
“啊?”韓信更是吃了一驚,整個人再也坐不穩,直挺挺的從馬上摔下來,弄了了一臉泥。待到重新上了馬,韓信才又重新打量起眼前這個英俊瀟灑,年紀輕輕已是宗師級別的帥哥,不想他竟是個玻璃?這太讓人意外了,他可真夠大膽的,居然在自己這樣一個並不太熟悉的人麵前毫不掩飾的說出來,難道這個時候的人思想本來就是這樣開放?
不過赫連雁說韓信幫了他的忙可讓韓信又嚇了一跳,心想:“你老兄不會對我~~~~?還是趕緊想辦法拒絕的好。”
赫連雁表情依然,微微笑道:“老弟,你知道嗎?正是這件事卻救了你。”
“這件事救了我?你說的是我與那陳君~~~”剩下的話韓信還真是張不開嘴。
“不錯,你身上有7條人命的官司,按大秦律你必須死!可是你知道為什麼你死不了,還被當作座上賓客嗎?”
“不懂。”韓信搖了搖頭,心想這也正是我想弄明白的,你老兄前麵賣了那麼多關子,現在總算是說到正題上了。
“老弟,你還記得你解開陳誠船上的那道殘局之迷嗎?”赫連雁笑咪咪的仍在故弄玄虛。
“啊~記得啊,怎麼了?”心想這事怎麼又更陳誠扯上關係了?
“你還記得你留給陳誠的那道題嗎?”
“記得啊,怎麼了?”韓信隻有重複。
“這是救老弟命的第一步,你知道嗎?”
“救我命的第一步?恩~恩~不~不,你說明白點行嗎?”韓信都聽的有些著急了,這麼說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得了,看你什麼都不知道,幹脆一下告訴你得了。”
“哎!早就該這樣啊。”韓信心裏這麼想,嘴上卻不好這麼說,幹脆什麼都不說了,隻是一雙期待的眼睛催促著赫連雁能快點。
“老弟,你可知道你出的那道題目讓你在你的嶽父心中留下了一個很好的印象,後來~~~”
“等會~~,你等會再說,什麼嶽父?我不明白兄長的話。”饒韓信再想聽赫連雁一次性說完,這次也不能不打斷,插上了一句。
“你不是喜歡陳君嘛,他爹爹就是你嶽父啊,難道老弟不知?”赫連雁糊塗起來。
“這倒奇了,真是咄咄怪事,自己是喜歡陳君,可這事自己從來沒有跟別人說起過,就連跟陳君表白也沒有過,怎麼石萬山知道,赫連雁也知道,還口口聲聲說陳君已經是自己的老婆了?”韓信心裏真是亂了套,不知道是夢寐以求的願望得以實現使他忘乎所以,還是真的想不明白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反正他現在就仿佛覺著自己是在做夢,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但他卻願意永遠沉浸在這個類似意淫的夢境中不醒來。
雖然暗戀陳君的事韓信自以為藏的很深,但他幾乎每天都到河邊去,非要等見著陳君了才心滿意足的回家,對於這種行為隻要對他行蹤感興趣的人稍微注意都能看出個端倪來,韓信的糊塗隻是當局者迷罷了。
至於赫連雁其實並不知道事情的始終,他所知道的也就是陳誠簡單告訴他的那一點,他的任務也隻是負責將韓信完整無缺的帶回來和陳君結婚而已,所以當韓信不知道誰是他的嶽父時,也跟著糊塗了。
赫連雁見韓信確實不知道,便打趣道:“老弟,這可是意外之喜啊,你小子一定高興壞了吧。”
韓信本想裝做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樣子,可他實在裝不了,他整個人都笑開了花,不過高興的背後也多少有點鬱悶,想想自己的老婆內心裏裝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任誰聽說了都會不愉快,也幸虧赫連雁是個老玻璃,不然韓信的醋勁隻怕更大。
“兄長,韓信還有一事不明,我背負7條人命,而且還跟魏咎摻和在一起,難道官府就這樣放過我?”
“本來不打算放過你的,可是你既已經與陳君生米煮成熟飯,在淮陰,恐怕任何人都不能要你性命了。”
“本來罪上加罪的事,怎麼聽你說反倒救了我的命似的?”
“哈哈,老弟,恐怕你還要再忍耐些,這個答案得由另外的人來告訴你了。”
既然赫連雁不肯說,再怎麼問他估計他也不會說,不過有一點韓信是可以肯定的,那叫陳君的女孩身份絕不一般,至於她究竟是什麼人?哼,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不過想來應該不是什麼王親就是什麼貴戚,但她又為什麼以捕魚為生?難道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哎!看來全靠自己一個人想明白還真是有點難度,不如不想,反正早晚有人會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