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驚呼,卻不是兩女發出的,沒有想到英子這兩個小丫頭不顯山不露水的竟身負不弱的武功,陳君武功被石萬山封住,剛一出手就被人家製服。英子兩女將陳君押到韓信麵前,發現韓信沒有半點欣喜,相反卻有微微的遺憾,她譏道:“公子,怪不得石先生讓我們在這裏監視,看來他對你並不放心啊。”
韓信苦笑,暗罵女人聰明誤事,不過他很快恢複正常,他暗暗下著決心:“看來隻有用最後的殺招了,對不起,陳小姐,冒犯了。”
韓信瞪著英子兩人道:“多嘴!本公子的吩咐還用再說第二遍嗎?還不把她的衣服脫了!”
陳君又要大叫,韓信卻已無耐心,他猛的從桶中站起,露出雄健的胸肌吼道:“閉嘴!你要敢再叫,我就要師傅進來!”
也不知道是為韓信剛猛的肌肉嚇壞了,還是被韓信的話給嚇壞了,陳君將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隻是大顆的淚珠從粉白的臉頰一顆顆落下,讓韓信心裏更不是滋味。
兩女趁機一件一件將陳君的衣服脫下,而陳君竟全無掙紮。縱然韓信心中無數次想象陳君的胴體一覽無餘的呈現在自己麵前的樣子,可當這副身體當真呈現在他麵前時,那種孤高妍絕的氣質配上天然雕飾的身材還是讓他驚呆了。陳君一身肌膚雪白如玉,欺霜賽雪,又白又嫩,韓信從來沒有見過少女的裸體,這一見之下差一點流出鼻血來。為了防止心底的欲念像洪水泛濫一般無法節製,他就像見怪不怪的輕眯上雙眼,頭腦中盡量想象著自己正處在一片大草原上,那裏有鳥語花香、草嫩羊肥,哎?一群騎在馬上的獵人來了,為首的那個人怎麼沒有穿衣服?怪了,還是個女的,她不冷嗎?哇!是陳君。
哎!根本沒有辦法不去想,他從桶裏站起來對英子凶道:“這個桶這麼小,怎麼裝的下兩個人?”
英子比量了下韓信和陳君的高矮、大小,並不是超大號的啊?旅館裏麵客人雙人浴都是用這樣的桶啊?怎麼到韓信這裏就說小了?不過她也沒有多想,應道:“公子若是不滿意,奴婢這就取一個大號的桶來。”
“不必了!你們兩個磨磨蹭蹭的做什麼?怎麼還沒有把她放進來,本公子都被泡白了!”陳君先是因不願吵鬧,後來又是扭捏著不甘心,韓信確實一個人在桶裏泡了不少時間,兩女麵麵相覷不知道如何才能稱韓信的心意。
韓信需要的就是英子兩人的不耐煩,他繼續凶道:“水都涼了,還怎麼洗?你們兩個再給這位姑娘重新換一桶溫水,本公子先到床上等著了。”他以為不用和陳君洗雙人浴就可以盡量少吃點人家的豆腐。
韓信終於在英子兩人的臉上看到不悅,他視若未見怒道:”傻了嗎?還不給本公子擦幹?”
兩女唯唯諾諾,雖然不明白韓信為什麼突然發怒,但做奴婢的又能怎麼辦?還不是將怨氣埋在心裏小心的伺候著,這時兩女哪還有剛才的放肆和嬉笑怒罵,立即照韓信的吩咐去做了。
等兩女將身體擦幹,又拿了浴巾給自己披上,看陳君仍在一個勁的啜泣,本想好好安慰她告訴她現在冒犯她是為了想辦法救她,但是他知道還不到時候,還不是惜香憐玉的時候。不過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赤身裸體而不能去碰真是一種煎熬,也不知道這一個時辰韓信是怎麼熬過來的,終於等到陳君也在桶中洗完了,被兩女推著送到床邊。
韓信長吸一口氣,再次叮囑自己不要想入非非,他猛的將陳君扳倒在床上,陳君立即呈半躺在韓信懷中之勢。肌膚之親是避免不了的,從小臂上傳來陳君乳房的滑膩差一點讓他眩暈過去。陳君哽咽著也不叫喊,卻也不完全任韓信宰割,她拚盡力氣手打腳踢,可失去武功的她力量哪有韓信大,再說旁邊還有英子兩個幫忙按著,因此沒有折騰一會陳君已是嬌喘連連沒有了力氣,又自覺剛才那一番掙紮不知道讓韓信又多賺了多少便宜,隻好痛苦的仰躺在韓信的臂彎裏。
韓信借勢將陳君擺在自己身下,在她身上亂摸了一通後便分開她的雙腿,見陳君咬牙緊閉著雙眼,就想餓狼撲倒的小綿羊,知她自知逃避不了已放棄了抵抗。不過這也好,省得麻煩,他找到了位置,屁股做了一個向下的姿勢,然後向身後一直在旁邊直勾勾的看著的兩女吩咐道:“這麼冷!還不給本公子蓋上被子。
兩女正看的過癮,聽韓信吩咐悻悻然將床尾的被子鋪開蓋在韓信和陳君的身上,韓信借勢一挺,仿佛真的進去了一般興奮的叫了一聲。陳君覺得有異,睜開眼來一看韓信正意亂情迷的享受,突然間仿佛明白了韓信的意思,韓信是要借真戲假做來保全自己的清白,不過她還不是很確定,韓信是個毛頭小子又是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可能也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