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嶽先生難道要親自去?”
“屬下此番犯了大錯,若不將功補過又怎麼對的起公子。”嶽中行說的懇切竟差一點自責的掉下淚來。
“有嶽先生親自去我當然放心。”魏咎想想嶽中行說的有理,原來血狼在中哨的人馬配置就很雄厚,可還不是被一鍋端?現在重新派誰去都叫人不放心,看來還真的隻有嶽中行親自去主持了。
“咚!咚!”突然地下室的入口處響了兩聲。
“誰?”
“赫連錚帶了十幾個人到店裏來了,說一定要見掌櫃,他們正向臥室裏闖,我們攔不住。”
魏咎立即止住了談話拉了一直站在旁邊的英子向入口趕去,邊走還邊解自己和英子的衣服,等他們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出現在臥室時,“咣!”臥室的門被一腳踢開,就聽外麵一個穿黑色戰甲的小將嚷道:“快給老子滾開,再敢擋路老子就以通匪論把你拿了,大白天睡什麼覺?一定是在搞什麼鬼!”“赫連老爺,我們掌櫃的真的在睡覺啊,您走慢點嘛,不用那麼著急。”
魏咎見赫連錚氣勢洶洶的闖進來,趕緊拜倒,故做緊張的瑟瑟發抖而不敢說一句話。魏咎看赫連雁並沒有同來,心裏就沒有那麼緊張了,赫連錚雖然也是個精明的主,可比起他的弟弟赫連雁還是差了不少。至少若是赫連雁來了魏咎絕不敢在院中布置這麼多的高手,因為以赫連雁的武功定會察覺院中這些打雜的都是淮陰城數一數二的武林好手。
“吆~~!魏老板,店裏夥計說你大白天在睡覺我還不信,哼!看來還真是打擾了。”
“赫連頭領,這幾日官軍天天在城中拿人,店中生意實在清淡,小老兒閑的沒事才多睡了一會兒。”魏咎陪著笑臉道。現在的魏咎哪還有在地下室的領袖氣概,純粹的一全身粘滿銅臭的庸俗小老板。
赫連錚未做懷疑,他色迷迷的盯著英子半敞衣服掩蓋下若隱若現乳白色的侗體,半晌說不出話來,直到魏咎站起身來湊到他跟前獻殷勤道:“若頭領喜歡,盡可以將此女帶回用上幾日,厭了再退回來。”
“豈敢!豈敢!魏老板太客氣了。”話雖這麼說著,可他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英子的身體。
魏咎雖然在赫連錚身邊安插了許多內線,但卻未表現的特別殷勤,所以也沒有太深的交情,因為交情多了反而會引起麻煩,平時做的跟一般的店老板一樣就可以了。魏咎找夥計準備了50枚錢交到赫連錚帶來的一個頭目手上,並叮囑那個頭目:“差爺,兄弟們抓賊辛苦,這點小錢是咱孝敬你們喝酒的。”然後又滿臉堆笑的扒在他耳朵上輕聲道:“這次怎麼不早點帶出信來?”
原來這名赫連錚身邊的親信另一個身份是血狼中央哨的哨總王鵬,隻見王鵬冷冷的盯著魏咎手上用麻線穿起的50枚錢卻不接:“魏老板,今日有人舉報說韓信在殺人前到店裏來投宿,這話說來我們頭領一萬個不信,非要證明你的清白,所以立刻就趕來了,不知道魏老板到底有沒有窩藏殺人犯啊?”
王鵬這話明著是官話,不過卻也回答了魏咎的疑問,那赫連錚是一得到舉報就直奔這裏而來的,信根本就送不出啊。
“哎呀,劉差爺這話可嚇死小老兒了,窩藏罪犯那可是要連坐的,就是送小老兒100個膽子也不敢啊。”為掩飾身份,王鵬在軍隊中用的是劉姓。
“頭領,店裏前前後後都搜過了,並沒有發現有關韓信的東西。”從門外小跑進一個頭目模樣的人向赫連錚報告道。
赫連錚一看並沒有搜到什麼,裝做對王鵬批評道:“劉老弟,魏老板是正經的生意人,又怎麼會真的去藏什麼殺人犯?這些錢既然是魏老板對兄弟們的一片心意,你就代兄弟們收下吧,不要每天都對著人凶巴巴的。”
看王鵬將錢收下,赫連錚笑著對魏咎道:“兄弟這也是公事公幹,沒法子的事情,今天多有打擾,還望魏老板海涵啊!海涵。”不等魏咎回話,赫連錚下命令道:“通知弟兄們,活幹完了,回家!”
魏咎跑了兩步追上赫連錚道:“小老兒今晚就將英子送到府上?”
“不用了,這丫頭還是留著你自己享用吧。”赫連錚再不理魏咎,帶了人回去了。
望著赫連錚的背影,魏咎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哼!你不是不想將英子帶回去,而是家裏麵有人不允許你帶。”在淮陰,赫連錚怕老婆是出了名的,可隻有魏咎、王鵬兩個人知道,赫連錚的老婆是血狼中央哨的情報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