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哪還敢停下,撒開雙腿拚命向前跑,可哪些人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自己,又跑了2000米那些人還在追,可韓信已經沒有力氣了,看著追自己的人越來越近,他開始想被他們追上了會怎麼樣?
“殺了我?應該不會!把我狠狠的揍一頓替那家夥報仇?這倒有可能,哎!不就是挨頓打嘛,咬咬牙挺過去就沒事了。看來生活到這個時代沒有一點武藝防身不行,也不知道陳君學的是哪門哪派的功夫,回頭打聽打聽他們的師傅是誰,我也去學學。”韓信實在跑不動了,他心一橫索性停下來,偏要看看這些人能把自己怎麼樣。
追趕的幾人見韓信停下來,前後左右把他圍了一圈,韓信認出站在前麵高大魁梧的一人是他們的頭。其他人追了自己3000米後全都累的氣喘籲籲,跟自己一樣站在原地一個勁的喘著粗氣,惟獨就是這人,竟像是沒有經曆過劇烈運動。這下韓信又明白了一件事情,這個頭目能夠心不跳氣不喘明顯又是個練家子,看來在這個時代習武之人大有人在,不要說讓自己對付這一大幫人,單就這一個人自己就不是他的對手。
“兄弟們,就是他!大家上啊!”矮胖的家夥跑在最後,現在一趕上來就向其他人招呼道。
韓信本想申辯幾句,可這些人根本就不給自己機會,他顧不了那麼多了,猛的拔出青芒橫在自己身前大喊道:“誰敢?”
這陣勢倒一下把這些人給嚇住了,本想衝上來的又退了回去。
韓信正要鬆一口氣,突然他就看到眼前黑影一閃,手腕一麻,不自覺的張開了握劍的手。再看時,手上的劍竟轉移到了那頭目的手上,而中間過程他是一點也沒有看清楚。
其實頭目使用的是江湖人人都會的小擒拿手功夫,跟當日河中陳君使用的手法一樣,隻不過在韓信這外行人眼中看來一定是多麼精深的功夫了。
那頭目把玩著從韓信手中擒來的神兵青芒,冷眼瞧了一眼韓信後對那委瑣男子道:“六子,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狗兒?”語氣中竟盡是不屑。
“對,這家夥竟敢在淮陰地盤上撒野,分明是不把二哥放在眼裏!”
“哦!我還以為是什麼英雄好漢值得我來會一會,原來是一個什麼武功都不會的家夥!”
“像這樣的家夥哪用的著二哥出手,由我們幾個兄弟對付他就可以了,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揍他。”
話音剛落,這些人就向韓信撲了過去。
可憐的韓信一點功夫也沒有,又失卻了青芒的保護,麵對這些人的野蠻暴力是一點招架之力也沒有,他隻有用胳膊緊緊護住自己的頭部,任一隻隻腳踢在自己身上。這些人動手毫無顧忌,甚至專向人脆弱的部位踢,韓信一雙手怎麼也護不了全身,血已經從韓信耳朵、鼻孔、眼睛裏麵流出來,可這些人還沒有一些要住手的樣子,再這樣下去恐怕韓信要有生命危險了。
可韓信就是寧死也不叫饒命,突然左眼狠狠中了一腳,韓信就感覺左眼球爆裂了一般,冒險睜開眼睛看著地麵:“啊呀!我的眼睛被踢瞎了。”他的左眼什麼也看不見了。
“裝死是吧,接著打!”
“停手!”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動手的頭目終於喊了停止。
“二哥,為什麼要停,我今天非要把他打殘廢不可。”
“再這樣打下去恐怕就要把他打死了,這次給他點教訓讓他下次不敢就行了。”
“既然二哥這麼說,我也沒有話說,但我有一個要求,就是這家夥必須從我褲襠下鑽過去我才饒他。”
韓信處於半昏迷狀態,但這句話還是聽清楚了,他唯一的念頭就是不能鑽,“即使我沒有選擇的變成了曆史上的韓信,那我也一定要改變曆史,今天我打破了胯下之辱,將來我才有打破曆史宿命的希望。”
矮胖的家夥見頭目不反對,便對韓信罵道:“媽的,這就是你得罪老子的下場,現在老子再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你從我褲襠下鑽過去,咱們今天的事就算完了。”
韓信掙紮著想站起來,可全身的骨頭仿佛都碎了,他忍不出咳嗽兩聲,吐出大量的血來,他想說話也說不出來,隻輕聲的哽咽。矮胖的家夥蹲下身來想聽清楚韓信說些什麼,韓信瞅準機會奮起全身的最後力量一抬身咬住這這家夥的耳朵,使勁一撤竟咬掉了半個耳朵。就在這家夥撕心裂肺的哀號中,韓信痛苦的臉上閃過一絲微笑,“我就是不鑽?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給我打,往死裏打,哎吆!我的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