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又到了“一夜北風緊”的時節,北方的冬天格外的寒冷,街上的行人裹得嚴嚴實實的,隻管悶頭行走,以往繁華的街道上,並不見多少車輛。
一個青年,穿著一身單薄的衣服,靠在開往源城的大巴車上沉沉的睡,一睡就是大半個小時。
“吱----”
大巴在開到郊區道路上的時候,一個急刹車,莫名其妙的停了下來。
“司機你搞什麼鬼?”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受到影響的乘客們紛紛抱怨起來。
青年睜開朦朧的眼,往旁邊望去,眼眸頓時明亮了好幾分。
“咦,美女誒。”
青年盯著身旁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子,忍不住驚呼道。
這美女膚色白淨,五官精致,身段纖細,實在是美的出奇。不過此刻的她擰著眉頭,手交叉在一起微微的在抖動,似乎是在擔心什麼。
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樂意,青年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聊了起來。隻是美女一概不作答,隻是低著頭不說話。
“砰----”
忽的一聲槍響,站起來四個執槍的黑衣壯漢,車廂內頓時躁動起來。
“除了那個妞,其他無關的人,不想死的趕緊滾。”一名光頭男舉著手槍惡狠狠的說道。
他分明指的就是青年身旁的那位美女。
一會兒的功夫,車廂就空了,唯獨剩下青年和美女兩人。
“小子,你沒聽見我說的話?”
光頭男有些訝異的走了過來,用槍指著青年說道。
青年約二十來歲的年紀,身材稍稍瘦削了點,但是臉色白淨,五官俊俏,丟到大街上也算是個出眾的家夥。
隻是他的穿著,實在寒酸。上半身套著一件泛黃的舊白t恤,下半身的牛仔褲早已洗得發白,腳上踩著一雙半新的白球鞋。
“我聽到了啊,”
“聽到了還不快滾?”
青年就笑,“我為什麼要滾?”
“很好,”光頭男冷笑一聲,扣動了扳機。“不滾你就死吧!”
哢---
一聲奇怪的聲響傳來,光頭男驚恐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槍。
“怎麼會放空槍?”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青年手中把玩著一個黑色*,笑道:“連子彈都沒有呢,還想打人。”
“你!”
光頭男氣急。
見鬼,他是什麼時候卸掉我的*的?
“你拿槍指著我,這讓我很不高興,我現在要你下車。”青年認真的說道。
“猖狂!”
光頭男順勢從腰部摸出一把匕首來,狠狠的刺向青年。他的動作奇快,手法嫻熟,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青年不慌不忙的避開,一把抓住光頭男的手臂,向後一掰,匕首就對準了光頭男的咽喉。
“我說了,要你現在下車。”青年認真的重複道。
“好…好,我下車。”
光頭男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步子,一溜煙的跑到了同夥那去了。
“星哥,這小子實力不簡單,得小心些對付。”
光頭男捂著被掰的生疼的手臂,在一個黑衣男子耳邊咬牙說道。
“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
黑衣男子走上前來,客氣的問道。
“我叫張軒,”張軒昂起頭,止不住的得意,“我奶奶說我生的器宇軒昂,所以叫張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