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有西一時語塞,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展拓,因為在享受的最終極愛的方麵,他還真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沒有什麼經曆可以炫耀可言……
雖然說現在這個社會流行像他這種排骨類型的帥哥,但是以他的性格來說,是想找到一個能夠和彼此分享第一次的人,用向遠的話說,他是一具有時尚感的酒瓶裏所裝的老酒,雖然有著時下的外貌,過著現代人的生活,骨子裏卻還是抱有這古代人三貞九烈的思想。
不說是一個男人,就連現在的女人也對性完全是開放的,那句老話說的好:肚子疼不是病,有坡屎未拉淨!現在的女孩也和男孩一樣,把感情看的好像是肚子疼一樣,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而他這種對在腦海中不停的刻畫美好愛情的人似乎永遠找不到一個可以唱對台戲的人。
這些年他也喜歡過女孩,可是現在的女孩也都已經讓物質欲變得內心醜陋不堪,有的甚至可以為了滿足一點點虛榮心和可以給她買昂貴的物件的男人上床,而對這些男人卻沒有絲毫的感情,她們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當做是可以出賣的物品,隨時的向男人發出邀請,隻要你付得起她們想要的!
像慕容有西這種男人,一般的女孩可能會把他當做是玩玩的對象,因為他相貌上拿得出手,可是他除了這長相和不輸給其他人的才華以外,一無所有,沒有辦法帶女孩去豪華的餐廳吃飯,沒有辦法揮金如土的給她們買華衣奢侈品,可能多一點的就是陪她們的時間和對她們全心全意的愛,可是這些又怎麼能讓這些已經讓物欲浸染的女孩們留下來。所以這些年,慕容有西是在一點點的不滿和期待中度過的。
不滿這個充斥的物欲的社會,期待著能夠遇到一個愛他勝過物質的女孩……
可是如果一個人這樣直接的嘲笑你多年來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你就輕易地屈服於他的言語之中?這似乎和慕容有西一貫的信條過於不符。
慕容有西全身的刺在一瞬間就張開了,為了保護自己的自尊。
“你管我呢!像你這種風流成性的人,又怎麼明白愛到底是什麼呢?看你就是一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家夥,我是腦袋秀逗了,才會和你說什麼美好,愛……虧你還長著一張好的皮囊,也隻不過是虛有其表罷了啊!”
展拓通過這幾天的相處也漸漸的摸到了慕容有西的脾氣,這個家夥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不但敏感,而且自尊心極強,容不得其他人有一點點的看不起,就好像是刺蝟一樣,明明翻過來就是一種可愛到讓人能尖叫的粉紅色動物,卻總是讓其他人第一眼看到無法接近的刺。
而他這個一貫喜歡拔其他人刺的人,一旦遇到這樣好的對手,怎麼可能讓慕容有西輕易地把話題轉到他的容貌或其他的地方去?
既然慕容有西知道自己這樣一張白紙是沒有權利和他信誓旦旦的說什麼愛啊……幸福之類的事情,那就意味著感情對於慕容有西是一個臨界點,是一個刺蝟翻過來和支起刺得臨界點,那他就更想要去碰觸這個臨界點了。
“皮囊和愛有關係嗎?不就是這身皮囊,讓你想要我成為你的模特?如果說你僅僅是為了一個皮囊就產生了非要把我畫下來的欲望,那你所說的什麼美啊~愛啊之類的東西似乎也隻是冠冕堂皇的場麵詞罷了!起碼你個人對美的理解就存在這問題,或者說你的愛隻限於美麗的皮囊?”展拓有種想要讓慕容有西把刺在伸的長一些的欲望。
“你!”慕容有西愣了愣,要怎麼說?他在腦海中把能夠反駁回去的話想了又想,如果說自己反駁他,想要畫他是為了想要捕捉他神態中的那些不確定的因素,那就相當於變相的承認了展拓是一個有內涵,有故事,值得人們去探索的人,如果說自己看上的僅僅是他的外表,那自己似乎真的如展拓所說的那樣淺薄……
無論是怎樣的回答都好像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慕容有西急的直咬嘴唇,盯著陽光下帶著邪惡的笑容的展拓,真恨不得上去把他那得逞一樣的笑容給撕開,讓他不僅僅以後不能笑,也不能輕而易舉的說出這種讓人沒有辦法回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