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請百度搜索」父親神情堅定,至此,又忽然鬆開臂彎,改為牽著女兒小手,說道:「當隨『性』而行,當為則為,便無愧於心。你母親沒對不起我,父親也沒對不住她,更沒對不起大祖宗。他若追問,父親向他解釋是,他若舉刀,我們砍回去……」
說著說著,他像隱然透發出一股魔氣,整個人變得邪『性』。
秋風蕭索,現場一片淒冷幽森,其後,隨著父女倆踏出墓園,並在地平線逐漸消失,符印的畫麵亦隨之虛化……
「嗚嗚嗚-」
神識大道,夜天卻不禁看懵了,尋思這對父女是誰,是屬於自己的回憶嗎?又或者……他們倆當,哪個是夜天?
是那個父親?不像吧,夜天乃單身屌絲,人還不到二十歲,哪兒會有這麼一個漂亮女兒。好了,他不是父親,難道是那個女兒……?
惡寒,他很清楚自己不會是女兒身,絕不會!總之,夜天既不像那父親,更不像女兒,這兩人一概跟他無關。然而話雖如此,這雙父女,這一係列畫麵卻真切地出現在其回憶海,真實感頗強,到底是什麼緣故?而且……
不知何故,剛才當「大祖宗」三字一被提起,夜天不期然哆嗦起來,未幾,心底更升騰出一股懼意,真莫名妙!他分明不認識這些人,為什麼會恐懼心悸?
「難道,我是一個重生者,此乃前世記憶?」夜天喃喃自語,忽發想,也許如老枯藤之前所言,他的身世真的大有故事?
而也在這一刻,其思緒被赫然打斷了……
原來金頭發見夜天神『色』有變,還弄得滿頭大汗,擔心其入魔,結果在「點到即止」的原則下,便忙不迭收刀回鞘,令畫麵斷。
「主人,你覺得怎樣?差點『迷』失,還是修行已有突破?」金頭發關切問道。
「嗯,好像前後感覺是有點不同,卻不太明顯;至少,仍飛不起來。」回神後,夜天開始作自我檢視,不禁搖頭訕笑。他有種感覺:要從人極境丶甚至準仙境踏前並不難,但和真正的仙階……卻總是有那麼一點點距離,仿佛在眼前,同時卻又遙不可及,觸之不得。
夜天撫顎道:「嗯嗯,依我看……真狼之焰丶白狼之憾,一般人無疑會當它們是神器,很牛『逼』;但真正的仙人如圖亞,卻隻會視之為凡兵,不過爾爾,難以傷他們分毫。既然如此,我們若繼續拿這兩『凡兵』互撼……即使再拆一百招丶一千招丶一萬招,打得天崩地裂,驚神泣神,恐怕也不能真正邁出成仙那一步!」
他其實所言甚是。欲成仙,不能靠凡兵悟道(這雙刀劍連哀謠也應付得來),而得用仙人忌諱的重寶。縱觀今世,到底哪件神兵可令仙神臉綠?
答案,其實已呼之欲出。
「血狼之觴!」夜天與金頭發同聲齊呼。
對,是這杆淌著血的戰矛,強如圖亞也曾被它封困。之前因夜天修行倒退,戰矛曾一度完全虛化,無法再催動,但隨著他現已回複準仙水平,「血狼之觴」也回來了,它實化了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