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身上的味道就是這種味道,和皇帝一樣。若是那男子便是皇帝,他懷中的女子是不是就是皇後?可是為什麼她看不清他們的麵貌?
“皇上,以沫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了。雛兒,無憂,走吧!”
南宮煦接過南宮澤手上的藍以沫,臉色越漸難看。
南宮雛兒牽著無憂跟在南宮煦身後。
無憂忍不住回頭看看南宮澤。
那個叔叔和娘親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娘親會哭?她看見那個叔叔難過,她也會好難過……
南宮澤轉身,對著眾人舉杯。
“既然煦王妃不舒服,朕也不好勉強別人,來我們喝酒,朕先幹為敬!”
烈酒入腹,灼燒的腹中一疼,偏偏還是掩蓋不了,心口的疼痛……
“小貴子!今日是個喜慶的日子!去把酒窖裏的就都搬出來!朕要和他們喝個痛快!”
“皇上……”
小貴子一陣心疼,欲言又止。
“怎麼?朕的話你也可以不聽了嗎?叫你去你就去!”
南宮澤雙目一寒,冷冽滲人。
“是,奴才這就去。”
“嗬嗬,來,溪,甯!幹!”
“皇上!”
“皇兄!”
南宮甯與宋溪,一人壓住他的一隻手,不讓他在喝下去。
“連你們也想違抗朕嗎?”
“皇兄,嫂嫂她隻是失憶了,我們給她點時間,她一定會記起你的,皇兄你這樣嫂嫂會難過的……”
“她不是你嫂嫂!你沒聽見嗎?她說她是煦王妃,是藍以沫,不是夏尋嫣,不是你的皇後嫂嫂!哈哈哈……她說她不是……我還以為她終於回來的……可是她不是……她是煦王妃……是你的嬸嬸,不是嫂嫂……淺兒,他們都不陪皇兄喝,皇兄那麼疼你,你陪皇兄喝……來……幹!”
南宮澤甩開南宮甯宋溪的手,跌跌撞撞的走到南宮汐淺身邊,把杯子硬塞到她手中。
南宮汐淺仍沒有從剛剛的一幕中回過神來。
她到底那是嫂嫂還是嬸嬸?一個人會認錯,可是這裏所有的人都認定了還會錯嗎?剛剛她明明就是在逃避,若是她真的如她自己所說,隻是大家認錯人了,她和皇後隻是長得有些像,那她為什麼要逃?
南宮澤與宋溪對視一樣,走到南宮澤身後,點住他的昏睡穴,他才算安靜下來……
“現在怎麼辦?”
“先送皇上回鳳儀宮吧!淺兒你回去,告訴雲天,讓他進宮來,就說皇後回來了。”
宋溪微做思量,做出安排。
“甯,我們明日去飛羽樓看看吧。”
“好。”
好好的宴席不歡而散,楠妃一直站在那裏,看著一幕幕在她眼前閃過,可是她卻怎麼也插不進去,他們在乎的隻有夏尋嫣……
她可以肯定藍以沫也是夏尋嫣,對於自己要對付的人她一向記得很牢,就算是對方化成灰,她也能認出來……
何況,曾經,夏尋嫣告訴過洛錦,她的名字叫‘以沫’。
‘以沫’‘藍以沫’事情會有這般巧?
夏尋嫣,為什麼每次事情到了緊要關頭,你就會出來阻撓我呢?既然你回來了,就不要怪我心狠,我倒要看看你能死而複生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