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卻依舊搖著頭，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才似乎緩過勁來，說：“亞索我想問你的問題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怎麼會，就是那麼的像人類！”
“主人，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亞索有些生澀的做了一個眨眼的表情，這個表情一般是女孩子，而且是可愛的女孩子才會做出來。看到亞索這個滿臉胡茬的大漢做這個動作，張遠一瞬間覺得有些惡心。
“好，很好！”張遠不住的點頭說：“不過，看樣子你還要多學學，一般像你外表似乎不適合做這樣的動作的。”
亞索懵懂的點頭，說：“主人，您提醒的對，似乎這個動作隻適合妙齡少女，還要可愛，好看，嬌俏……果然，人類比最極致的神術魔法還要難學！”
“嗯嗯！”張遠點點頭，為亞索有了一絲人類的感情感到開心，想起先前亞索所說，開心的說到：“你說幫助我記憶，是不是我就可以施展神術的極致魔法？”
“是的，理論上你可以施展。不過你的身體有些承載不了！”
“身體承載不了？你是說我的身體不足以支撐這個魔法？怎麼可能，我雖然還不是神，但是我的身體已經是甚體了，普天之下難道還有我的身體承載不了的魔法？”
“主人，我模擬過這個魔法，您的身體就算是神體，就算比最堅硬的金屬還硬，你也承載不了，若強行施展會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什麼代價？”
“壽命。滌風大陸也很公平。施展不屬於自己能夠掌握的魔法，就會付出壽命的代價，超過的越多，付出的代價越大！”
張遠點點頭，表示知道，低頭沉思了起來，良久才站起身，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身下的床。
“我的壽命無多了。在龍族埋骨之地已經不足百分之一了。而抵抗青笛的策略是在天空之外，青笛不能發揮全部實力，我們也無法成神。不過，原本的設想是我已經擁有了神的一切，成神隻會增加我的魔力和壽命，非常雞肋。卻沒想到能夠施展神術的極致魔法，代價還要付出壽命。哎……”
“主人，您可以不施展這個魔法啊！”
“我也不想施展，不願意！但是，那可是主神，為了他們，如果沒有退路我隻有這一條路走了！”
張遠慢慢的走到窗前，天氣因為太陽被遮蔽變得有些寒冷，風似乎也狂躁了許多。張遠探出頭俯瞰著地麵，仿佛能夠看到地麵的陶然居，臉上帶著幸福，滿足的笑容。
“亞索，現在你能夠自我思考了。我有個問題問你。”
“主人，您說！”
“若現在能夠回去，你回不回去？”
張遠所說的回去普天之下也就隻有亞索能懂了。
“主人，活在當下，既然在此，就不要彷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