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山拍拍自己女兒的手背,“今天爸啊確實是遇到高興的事情了,所以才多喝了兩杯。”
“是嗎,那是什麼好事?”
“今天爸給你謀了個好姻緣,是本市外交部的科長項淩,我今天跟他爸一起吃飯了,是個不錯的小夥子。”言語裏滿是對項淩的滿意,如果自己的女兒真能和項淩在一起,他以後就不用愁了。
薛定山固然高興,可是薛佳怡一聽完他這話就不高興了。
有些生氣的鬆開薛定山的胳膊,“爸,你怎麼能隨便給我介紹對象呢!”
“什麼叫隨便介紹對象!”薛定山喝了酒,見薛佳怡反駁,火氣也上了來,“人家項淩長得一表人才,斯文有禮,自己本身是個外交部的科長,父親是j市的市長,母親又是著名的小提琴家,家世好,品行也好,是個百裏挑一的好男人,你嫁了他是你的福氣!”
這樣的好男人,多少女的想要認識,她倒好,反而還不要!
薛佳怡哼了一聲,“是百裏挑一的好男人,那你去嫁啊,我才不嫁呢!”她這輩子就嫁定溫瑜海了,就算她嫁不了溫瑜海,這輩子也不會將就自己嫁給其他的的男人。
“放肆!你這話是怎麼說的!”薛定山是/寵/愛自己的女兒,但這也介於自己的女兒聽話懂事,不會頂撞自己。
“爸!”薛佳怡紅了眼睛,委屈的叫道,“反正我不會嫁給他。”不論是項淩,還是別人,她隻要溫瑜海。
“這周六早上十點,在沁閣,你必須要去,就算你不去,我也要把你綁了去。”薛定山這一次沒有向薛佳怡妥協,似乎是鐵了心要讓讓薛佳怡去見項淩。
薛佳怡哼了一聲,“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薛定山猛地站了起來,“從今天開始,你必須給我把那溫家的小子給忘了,一心一意的去見項淩!”
薛定山撂下這句話,就往外走。
薛佳怡看著自己父親的背影,眼裏起了一層霧氣,大聲吼道,“我不去我不去。”
不去就是不去!
以前,溫瑜海雖然不會娶她,但是她相信林一秋的話了,林一秋跟她保證過,隻要拿到了孩子,就會確保她成為溫瑜海的妻子的。
如今想來林一秋說的很對,自從她動了那個念頭後,就已經跟林一秋是同一條穿上的螞蚱了,所以她現在除了往前走,沒有回頭路了。
幾天過去,很快就到了周六,薛佳怡不想去的,以為薛定山會忘了,但是她低估了父親想要給她找個好人家的念頭,一大早就把她給拎了起來,一路護送到沁閣,直到看到她進了包廂,這才放心的離開。
項淩的確是長的不錯,可是薛佳怡的一顆心在溫瑜海的身上,又怎麼會有多餘的力氣去注意別的男人呢!
這幾天對於薛佳怡來說過的特別快,但對於溫瑜海來說卻異常的難熬。
因為安瀾的毛病愈加的嚴重了,他心中的擔憂隻增不減。
白天,她把自己當成是仇人,是拆散她跟季風禮的仇人,晚上,她又變回那個異常黏乎自己的小女人,沒了自己半刻,就會焦急的到處亂跑,她就像是個安全感盡失的人,就連睡覺的時候也緊揪著自己的衣服,不讓自己離開。
本來以為她會慢慢的好了,結果卻發現她的情況越來越差,並且身子慢慢的消瘦了。
溫瑜海不得不想辦法,帶安瀾去醫院做個檢查,裴子怡建議他帶安瀾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真的要去看心理醫生嗎?眉目一皺,忽地想起在美國的時候遇到的rì本醫生,那個時候她亦是建議安瀾最好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不應該的,他的安瀾自小就生活在健康的壞境中,不應該會有心理醫生的,難不成是在加拿大那半年?
天氣漸漸的炎熱起來,衣服也穿的少了。
溫瑜海正在樓下等待著安瀾,今天跟裴子怡約好了在醫院裏見麵。
佟紅跟安瀾一起下來,佟紅笑著跟溫瑜海打招呼,溫瑜海的目光瞥向她旁邊的女人,安瀾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擦過他出了門。
白天的安瀾是不信任他們的,也是厭惡他們的,不論是溫瑜海還是裏奧,都不喜歡他們的靠近,不得已,溫瑜海又重新雇了佟紅過來。
在招她過來時,把安瀾的所有情況都提醒了一遍,該說的與不該說的,佟紅點點頭,心想安瀾人挺好的一小姑娘,卻過的這麼慘,終究是造化弄人。
安瀾對佟紅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也不排斥她,白天基本上都是佟紅在照顧她。
安瀾對佟紅很滿意,唯一不滿意的便是她對溫瑜海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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