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保自己穿好了之後,便抬頭質問他,“你怎麼就突然衝進來了呢?”
萬一我還在上廁所怎麼辦?
“我聽到你衝水的聲音了,就以為你好了!再說了,就你這身材,有什麼可看的!”說完,溫瑜海淡淡的撇過她,眼神裏充滿了一絲不屑!
安瀾感覺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著,臉紅的護住自己的身子,“那你也不應該進來啊!”
再說了她的身材沒什麼可看的,那昨天晚上是誰那麼熱情來著的!
“都看過無數次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溫瑜海慢慢的朝她走過去,安瀾以為他是要對自己那啥呢,連忙護得自己更緊了,警告的話還沒說出來,溫瑜海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身子tuō離了地麵,沒了重心力的她立刻扒拉著溫瑜海的脖子。
溫瑜海將她抱在床沿上坐著,蹲下身子,拿起她的腳替她按摩著,“還麻嗎?”
安瀾點點頭,腳卻是往後退縮著。
“退什麼退,伸過來點!”溫瑜海見她一個勁兒的後退著,手掌用力,將她的腳又拉了過來開始按摩起來。
“有點癢。”安瀾最怕癢了,溫瑜海下手的力道不重,在她的腳丫子中心揉著,又開始忍不住的往後縮著腳。
幸虧溫瑜海提前按住她的腳,用了點力氣,安瀾猛叫一聲疼,然後他又恢複到之前的力度,“你是想痛呢,還是想癢?”
安瀾苦著臉,“……”
這算是選擇嗎?
溫瑜海見她不出聲,便又開始揉捏了起來,然後慢慢的往上揉捏,按著筋骨,從腳踝到小腿到大腿。
經過一陣按摩之後,腿部明顯沒有之前那麼酥麻了,“按完之後舒服多了。”
“那我們回去吧。”
溫瑜海站起來走到門口,見安瀾沒有跟上來,不由得回頭,就聽見安瀾回答說,“我爸他回來了嗎?”
溫瑜海點頭,“這事我已經跟他談過了,你放心吧。”
“他同意我去學鋼琴了?”安瀾的眼裏閃爍著欣喜,還有點不可置信。
溫瑜海繼續點頭,“這回可以安心跟我走了吧。”
回答他的是安瀾蹦達著從床.上下來,過去摟住他踮起腳尖在他的側頰上落下一吻,發自肺腑的感謝,“謝謝。”
溫瑜海見安瀾舒展了笑容,心裏也稍微舒服了點,摸了摸她的頭發,“咳咳,別忘了這裏可是你家。”
被這麼一提醒,安瀾的第一反應就是往四處看去,還好沒人。
她吐了吐舌頭,“太高興了。”
“回家吧。”
“好。”
此後的兩天溫瑜海天天看見安瀾就抱著她那個錄取通知書傻笑,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亦是小心翼翼的將它塞在枕頭底下,一時間溫瑜海覺得自己的地位還比不上一張紙。
關於安瀾錄取鋼琴的事情,寧雪風很固執,非要安瀾換成金融類的專業,或者是當作他沒有生過這個女兒。
寧雪風固執,溫瑜海比他更固執,勸說不了,就打電話給遠在國外的寧向榮,寧向榮一聽,也顧不得在外麵遊玩了,隨即訂了當晚回來的機票,後來在兩個人的勸說下,寧雪風才勉強同意安瀾去學鋼琴。
寧向榮回來,安瀾自然是要回去,安瀾回去,溫瑜海舍不得跟她多分開一秒,也跟在她的後麵回去。
今天裏奧的身體有些不舒服,好像說是感冒了,這讓安瀾很是驚訝,因為認識裏奧的這些天,發現他真是個全才的男人,什麼都會,好像無所不能,沒想到居然會感冒。
聽了安瀾的這一番話,溫瑜海立馬給了她一個栗子,說她腦子裏整天就知道胡思亂想。
裏奧不在,這開車的任務就落到了溫瑜海的頭上,安瀾坐在副駕駛座上,撇頭向溫瑜海看去,“你是怎麼勸說我爸讓我去學鋼琴的?”
真的是超級好奇,她跪了一下午都沒有用,結果溫瑜海一出場就立馬給同意了。
溫瑜海不回答,安瀾又喃喃的說,“有時候我覺得吧,你才是我爸的親兒子,而我頂多算一個領養的。”
溫瑜海沉默了一會兒,撇頭半認真的道,“以後你爸不就是我爸,我爸不就是你爸!”
安瀾的本意就是抱怨一下,而溫瑜海說出來的卻讓安瀾紅了臉,一手拍過去,“你瞎說什麼呢?”
溫瑜海順手抓住她的手反握在手掌心裏,眼珠滑到眼角瞟向她,“難道嶽父不是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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