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就隻剩下竇敏和寧媛兩個人。
“媽,你幹嘛讓我跟她道歉啊!”溫瑜海一走後,寧媛就不害怕了,底氣也足了。
竇敏恨不得直戳寧媛的腦袋,“還好意思問為什麼!你咋不說說你說了人家安瀾什麼!”
寧媛果然就立馬拉下臉,一副不想說的樣子,抬腳就往外走!
竇敏看著她離開的身影,“媛媛,你要去哪兒啊!”
真是恨鐵不成鋼!
後來出發的時候,溫瑜海和安瀾同坐一輛車,而季風禮和寧向榮同坐一輛,至於寧媛和竇敏呢,則是跟著寧雪風一起。
本來寧媛想要跟寧向榮坐一起的,這樣就可以靠近季風禮了,結果還沒說,寧向榮就一板磚給她拍定了,所以她隻能坐在寧雪風的車裏。
……
溫泰鴻的生rì宴會不像往常一樣,既沒有在酒店舉辦,也沒有包下私人場所,這次都出乎意料的居然在家裏打扮。
多少人想去溫泰鴻的家裏都被拒絕了,這一次被邀請的賓客一看地址居然是在溫家,不管身上有再重要的工作,有再繁忙的行程,一律全部往後推,畢竟誰也不想失去溫氏這麼大一塊肉。
說是肉,一點都不誇張。
安瀾每年幾乎會有一小半的時間在溫家度過,照理說應該熟知了溫家布置的豪華,但是在見到今晚溫家的時候,還是看呆了眼。
金碧輝煌的大廳,水晶吊燈閃閃發耀,地上鋪著光潔的大理石幹淨的直照出人影,長方形的酒水席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點心,還有一個香檳塔。
這樣豪華的布置完全不亞於她當初跟季風禮訂婚時的會場。
不過安瀾很快就想開了,這畢竟是外公的六十大壽,能不舉辦的奢侈點麼!
溫瑜海的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聽說他是溫氏的現任副總,向他投去的目光有羨慕的,有驚訝的,還有嫉妒的。
估計在場最激動的莫過於各家集團的千金xiǎojié了,聽說溫泰鴻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英俊帥氣,溫文爾雅,禮質彬彬的,就是沒有見過小兒子。
如今這一見,真的是不枉此行!
這溫家的小兒子長得一點都不比大兒子遜sè,而且還是跟大兒子完全不同的氣質,說溫瑜江是暖男型的,那麼眼前的溫瑜海便是冷男型的。
隻不過,這旁邊的女人是誰!
同樣係列的藍sè,似乎還是情侶裝呢!
與此同時,安瀾快被從四麵八方的眼神給射死了,她知道小舅的魅力大,可是她知道小舅的外甥女,用不著也這樣看著她吧。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安瀾敢百分百肯定她現在身上最起碼被捅了幾百個窟窿,已經血流成河了。
安瀾他們到的時候,溫泰鴻還沒有出來,不過倒是一眼瞧見了溫瑜江和小外婆。
溫瑜海將她帶到溫瑜江麵前,“哥,媽!”
安瀾也很久沒有見到大舅了,表示很高興,喜笑顏開,“大舅好,小外婆好!”
溫泰鴻還沒有出場,作為大兒子的溫瑜江肯定要將客人招待周到,所以要不時的向賓客敬酒,剛說了句“你們來了”,隨即又到場一位重量級客人,他立馬就說,“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倒是小外婆林一秋沒什麼事,就跟一些認識的富太太聊聊天,很是輕鬆。
“安瀾,越長越漂亮了!該嫁人了!”林一秋笑著看安瀾。
安瀾被人誇獎,立馬羞紅了臉,“小外婆!”
嬌嗔完了,還有意無意的往身側的男人瞧了一眼。
至於為什麼要瞧他,安瀾也搞不清楚,隻是覺得這樣的氣氛,這樣的話題除了看身邊的人,不然還能看誰。
隻是比較巧的是,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正好是她的小舅罷了。
溫瑜海和林一秋還沒說幾句,作為本次宴會主角的溫泰鴻衣著一身深紅sè的中山裝從樓頂上扶著扶梯在傭人的攙扶下慢慢下來。
正巧此時,一個侍者服裝的傭人走來在溫瑜海的耳邊說了什麼,溫瑜海的臉sè當即就變了變。
溫瑜海將安瀾托付給林一秋便拿著酒杯向溫泰鴻走去。
溫泰鴻今晚似乎特別高興,宴會從頭到尾就一直保持著笑容,安瀾跟林一秋在離他們老遠的地方,都能聽到外公爽朗的笑聲。
溫泰鴻的年紀大了,最近身體抱恙,不能飲酒,於是這敬酒的重擔就到了溫瑜江和溫瑜海的肩膀上。
安瀾在遠處就見溫瑜江和溫瑜海一人一杯的敬酒,其中溫瑜海喝的最多,也最沉默寡言,似乎融不進他們的氛圍中。舊愛難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