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姐姐,你沒事吧。”安瀾還是掰開溫瑜海的手,走到薛佳怡麵前。
薛佳怡隻覺得她的笑容異常的明媚,直晃晃的紮著她的眼球,看了看溫瑜海,而後又將目光落在安瀾的臉上,微微搖頭道,“沒事。”
即便是低了頭也不能忽視從溫瑜海射過來的濃重的警告的視線。
“他就這樣的人!”安瀾孰知溫瑜海的xìng子,一時也想不到別的話來形容。
薛佳怡還是以為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便笑著說,“你們感情真好。”
尤其是溫瑜海,她看的出來,哪怕是安瀾在使小xìng子的時候,溫瑜海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包容。
這話一說出口,溫瑜海和安瀾的臉sè皆是變了變。
安瀾一愣,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起來,而後麵溫瑜海的臉sè則是微微愉悅起來。
薛佳怡奇怪的盯著兩個人的表情,為什麼兩個人的表情有點怪怪的,那麼不協調?
她也沒多想,看不下去溫瑜海對安瀾的/寵/溺,腦海裏立刻產生了中逃離的念頭。
之前溫瑜海住院的時候,安瀾一直未曾出現過,她便傻到以為他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或者是已經分手了,如今這一看來,兩人的關係似乎還不錯,她就更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薛佳怡笑了笑,找了個借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不待安瀾挽留,就抓著包離開了。
在出發之前,她自信滿滿,充滿了勇氣,保證能給溫瑜海留個好印象,孰能料到中途會發生這種事情,會殺出一個安瀾來。
安瀾會對百合花的花粉過敏,這更是出乎她的意料。
卻在離開之前,狼狽至極。
還未戀上,就已經失戀了。
薑興修拿著插好百合的花瓶回到病房的時候,見薛佳怡已經走了,病房裏就剩下溫瑜海和安瀾,相當機智的沒有進去,正逢此時裏奧也從嵐山別墅趕了過來,發現薑興修站在門口不進去。
正疑惑的時候,薑興修把他拉至一旁,然後告訴他安瀾現在就在病房裏麵。
門外兩個男人皆是鬆了一口氣,但是門內的安瀾在看到溫瑜海那張黑臉後,倒是提了一口氣,屏在xìong口,不敢大氣呼出。
故意錯開他的視線,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在心裏默默的為自己哀歎了一聲。
好吧,忽然不見這件事的確是她做錯了,她認!
但是誰讓他欺騙自己來著的,這不她的心裏也是好奇不安嘛!
“為什麼要甩開裏奧。”果不其然,別人一走,溫瑜海就對她開始了逼問。
安瀾忐忑不安的偷偷抬頭瞥了眼溫瑜海的臉,麵上是一陣委屈,但是在心裏已經將溫瑜海給罵了一遍,他這分明是明知故問!
依著他這麼聰明的頭腦,就不信他想不到。
安瀾臉皮子薄,抿著唇就是不吭聲,一副任溫瑜海無可奈何的表情。舊愛難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