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相遇,猶記得他對她說:醫院裏這麼多護士,個個都穿成你這樣,我怎麼可能一一記得?
薛佳怡向來是自信的,因為長得漂亮,在任何男人間都吃得開,但是長得漂亮在溫瑜海這裏仿佛失了效,溫瑜海非但沒有被她迷倒,反而好像越來越厭惡她了。
感覺到這一點後,薛佳怡的信心大受打擊。
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敲門聲,還不待溫瑜海說請進,門就已經被推開。
進來的男人她正好認識,似乎是他的秘書。
隻見薑興修一臉大事不好的樣子幾個大步就跨到溫瑜海的麵前,經過薛佳怡的時候瞥了她一眼,眼神劃過了一絲疑惑,不過很快就轉向溫瑜海,似乎是礙於薛佳怡的在場,薑興修附耳在溫瑜海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嘀嘀咕咕的沒幾秒,好像病毒傳染一樣迅速,溫瑜海的臉sè也隨之變了個樣,由原來的淡然變成了不鎮定。
“在哪裏不見的!”溫瑜海一聽說安瀾不見了,已經顧及不到薛佳怡了,向來不露山水的他在此刻也慌張起來。
薑興修將超市名字報給他,便老實將裏奧說給他聽的東西重複給溫瑜海聽。
隻見溫瑜海的臉sè變得越來越冰冷,“你為什麼沒有早點告訴我!”
一句話,充滿濃重的煞氣,薑興修頓時冷汗直冒。
這就是在安瀾不見的第一秒,裏奧第一個不是打給溫瑜海而是打給他的原因,盛怒中的溫瑜海,誰也惹不起。
“還不快走!”溫瑜海抬起腳步就要去找安瀾。
一旁的薛佳怡就被這兩個大男人忽視了個徹底,仿佛她就是一個物件,不會說話沒有生命的東西,所以她被**裸的無視了。
哪個人不愛麵子,薛佳怡被無視了,而且還很徹底,這就是對她徹徹底底的侮辱,讓她丟了麵子,臉上無光,頓時就想甩手走人。
轉念一想,他的手帕還在自己這裏,便想著要還給他。
本來在麵對溫瑜海的時候就是緊張的,懷裏捧住花束,沒注意到腳下有個東西絆著,她一個沒留神,腳腕以磕,直直的向溫瑜海倒去。
身子不住的向地麵傾斜,薛佳怡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溫瑜海,緊張的心又開始砰砰砰在xìong口加速狂跳著,仿佛不蹦出xìong口不罷休一樣。
閉上眼睛,在害怕的同時又充滿著喜悅,雖然是意外,但是這一次溫瑜海應該也會像上次那樣抱著她的吧。
幾乎是閉眼的同時,如預料之中的被抱進一具溫暖的身體,砰砰亂跳的心髒仿佛漏跳了一拍,停止住,她竟有些不敢掀開眼皮看他。
直到耳邊傳來一道聲音,“xiǎojié,您現在可以站直了嗎?”
聲音很好聽,但卻不是出自於溫瑜海的。
薛佳怡眼睛一睜開,就發現眼前的男人不是她想的溫瑜海,而是薑興修。舊愛難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