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對著鏡子,滿意地看了看,然後便下了樓。
安瀾下樓的時候,溫瑜海正在接電話,目光轉了一圈,說在樓下等自己的姑姑卻不見了蹤影。
在安瀾疑惑的時候,溫瑜海不知何時已經掛斷了電話抓起鑰匙和外套越過安瀾就往外走,“我們走吧!”
溫瑜海將外套隨意地搭在手腕上,白sè的襯衫,領口係著一條墨藍sè的領帶,是那種藍的讓人分辨不出來的藍sè,長袖褶成好幾卷捋至手肘處,經過她的時候,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古龍水香味,好聞清逸。
不自覺地大腦裏就浮現出昨天晚上在窗戶前的那一吻,吻得炙熱,吻得**悱惻,吻得令她難以呼吸。
溫瑜海聽不見身後安瀾的腳步聲,微微傾斜了半個身子回眸看他,蹙眉,“還不跟上?”
俗話說回眸一笑百媚生,可是為什麼小舅明明是蹙眉的樣子,安瀾覺得他簡直帥呆了!
在他回眸的那一刻,心髒極規律地跳動在那一秒,忽的就漏跳了一拍,雙頰立刻浮上兩朵緋sè的紅暈。
安瀾下意識地“哦”了一聲,抬腳跟上溫瑜海的步伐。
直到上了車,眼裏才恢複一片清明,後知後覺地看著駕駛座上的男人。
後者並不看向她,將鑰匙插進孔裏發動引擎,將車子倒出車庫。
不是說跟姑姑一起去醫院看爺爺的麼,怎麼現在姑姑人不見了,而小舅這副架勢是要陪同她一起去醫院似的。
溫瑜海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打著方向盤就說,“你姑姑臨時有事,拜托我帶你去醫院。”
一個問題解決了安瀾的疑惑,但是另一個問題又困擾著她了。
她又沒問出來,怎麼他就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溫瑜海睨了眼後視鏡裏的安瀾,“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很簡單,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臉上寫滿了為什麼姑姑不在,而是小舅在的字樣嗎?”
溫瑜海的話一出,安瀾就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臉,她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果然她在小舅的麵前是個透明人啊,連這點心思都藏不住!
去往醫院的一路上,安瀾始終保持著萎靡狀態,與剛下樓那會兒的jīng神活潑形成鮮明的對比。
安瀾低著頭,想去看溫瑜海,卻又不敢去看他。
心裏猜測著,她之前對著他犯花癡那一會兒,他是不是也知道了?
安瀾這麼一想,剛消下去的紅暈又立刻浮了上來,臉滾燙的厲害。
旁邊的溫瑜海通過後視鏡,將安瀾的這一係列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他剛才那番話隻不過是說著玩的,他無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疑問。
本該在的人偏偏不在了,沒有誰不會沒有疑惑。
……
車子停在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庫,安瀾跟著溫瑜海一路從下麵到達寧向榮所在的病房,一路上他都沒有問路,看樣子輕車熟路,應該不是第一次來了吧。
還沒走近病房,就聽到裏麵傳來的一聲雄渾的聲音:你會不會玩跳棋,還不如我的孫女呢!
話音未落,另一道聽似委屈的聲音就傳來了:老爺,我才學了兩天。
之前那道聲音不悅地冷哼:我孫女一教就會,就你個豬腦子要學兩天!
額!
安瀾聽著那雄渾厚實的男聲,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出自於爺爺的聲音,姑姑不是說爺爺很憔悴嗎,憔悴的人發出的聲音不應該是很虛弱的那種嗎?
前麵正走著的溫瑜海突然止住步子停下來,安瀾沒注意到眼前,一下子撞了上去,發出“砰”一聲,腦袋撞衫了他的領帶夾,巨疼無比。
安瀾捂著發痛的額頭,不滿地看著溫瑜海,他沒事好好的,幹嘛停了不走了呢!
溫瑜海扭過頭,對上安瀾的視線,英眉一挑,“你還會跳棋?”
他清冷的神情以及如墨的黑眸裏閃現的戲謔,似乎在說:這麼大的人了,還幼稚到下跳棋玩。
安瀾瞬間有種被看低了智商的感覺,感覺自己在溫瑜海眼中的等級立刻下降了一個檔次。
她也是很無奈的好不好!
爺爺自打從寧氏正式退出後,就整rì熱衷於各項娛樂遊戲,這跳棋便是其中的一種。
當她被拉到書房裏,被爺爺要求學這個的時候,她也被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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