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難擋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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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自覺地盯著她的暴露在外麵的肌膚,看的他眼眸一緊,那如凝脂的皮膚是如何的細致嫩滑,其實他早就知道了那是種如何的觸感。
早在美國的那一晚,在別墅的那一晚,他差點強要了她的那一晚,他就深深地體會到了,他向來是個自製力極強的男人,可是那一晚他差點就失控了,若不是她的淚水,他恐怕真會做出失控的事情來。
傷她,是他最不願的!
這樣的安瀾是嫵媚的,是具有別樣風情的,不知道這樣的她是不是也被之前在酒吧裏的男人給一並看了去,想起來他就窩火。
窩火,是窩火自己,窩火自己太小瞧了安瀾的美麗,她才剛成年,就已經惹得別的男人注意了,他不敢想象在以後的幾年裏,她會出落的如何傾城。
安瀾也不顧自己的衣服有沒有穿好,嫩白的手仍然抓住溫瑜海,冰澈的眼眸閃著不確定的光輝,“你不會走的吧?”
她這話說的好像他要棄她而去一樣。
凝著她的視線裏的情又濃重了幾分,給出了準確的答案,“不會。”
安瀾,你可知道我溫瑜海這輩子從來都不會棄你而去。
這句話永遠沒有前提!
有了溫瑜海口頭上的保證,安瀾這才放心地下了床,連拖鞋也不穿,光著腳丫子就鑽進了浴室。
聽到浴室關門又開門的聲音,溫瑜海抬頭就見安瀾將從門縫裏鑽出小半個身子,又再次不放心地說,“小舅,我很快就洗完了,你不可以走。”
她希望出來的第一秒看到的人就是他!
說完還不等溫瑜海的答複,就鑽了進去,“砰——”一聲關上門,很快地浴室裏就響起了嘩嘩嘩的流水聲。
溫瑜海並沒有逗留在安瀾的房間裏,待裏麵的水聲響起,他就出去了。
別墅的二樓,她的房間與他的房間中間有一麵窗戶,伸手推開窗戶,讓這濃重的夜sè鑽進來,任這如水冰涼的空氣打在他身上。
今晚的月亮特別大,月明星稀,可惜物不應人。
溫瑜海的心情差到了極致。
在安瀾麵前,他還能稍稍收斂一下,畢竟他怕自己的猙獰會嚇到她,一旦她不在自己的跟前,心底那無窮無盡的怒火就躥了上來,滲入五髒六腑,讓他恨不得有毀了一切的衝動。
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寂靜的夜,電話裏傳來的嘟聲格外的響。
電話是打給薑興修的,那頭的薑興修很快就接起,不敢絲毫怠慢,“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把那個男人的資料告訴我。”習瑾墨開門見山地說。
薑興修仿佛早就知道他會要楊立興的資料,所以在溫瑜海離開之後他也沒有閑著,而是去調查楊立興的資料去了,這不他剛剛拿到手翻閱了一遍,溫瑜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所以不慌也不急地說,“楊立興雖然在政府裏工作,但這份工作完全是掛名的,他的父親楊輝見他平rì裏遊手好閑,不務正業,怒其不爭,便隨便差遣了一份工作給他,楊輝是本市的市委書記,還有……”
薑興修說到還有二字的時候,刻意停下了語調頓了頓,似乎有什麼忌諱的。
溫瑜海捏了捏眉心,“繼續說。”
得到溫瑜海的首肯後,薑興修也沒了顧忌,將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至於楊立興的母親,她叫溫桂珍,是溫勇軍的大女兒。”
說到這裏,就讓薑興修不用再說下去了,或許這楊輝的資料他不太清楚,可是一旦牽扯到溫家人,估計誰再也沒有他清楚不過了。
楊立興是楊輝與溫桂珍的孩子,而溫桂珍又是溫勇軍的女兒,這不就是說楊立興是溫勇軍的外孫。
溫勇軍是誰,那可是溫泰鴻的弟弟。
他們倆之間的關係雖不是如溫泰鴻和溫泰和一樣是一母同胞所生,但好歹也是溫泰鴻的堂弟,算起來也說是他的叔叔輩的人物了。
這溫勇軍自打他有印象以來就很少往這溫家跑,所以對他的印象也不深刻。
據他所知的溫勇軍,不爭名奪利,淡然若事,從不會為自己結交仇人。
一個商人,最忌諱的便是結交仇人,而他能做到這樣,就足以證明他的能力以及才華絕不在溫泰鴻之下。
既然他這麼一個不慕名權,不惹是非的男人,怎麼生出來的外孫就跟他不是一個樣子。
難怪是外孫,一個外姓人,想起那張惶恐的臉,他就生氣,就憑他,也敢流有他溫家的血脈。
薑興修在電話這頭一直保持著沉默,他知道溫瑜海需要時間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