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溫瑜海的出現後,原本黑暗的世界瞬間變亮。
楊立興正在盡興的頭上會有別人來打擾,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著來人。
楊立興雖然不學無術,但是這些年跟在楊輝後麵也見識了不少的大人物,眼前的這號人,雖然穿著高貴,氣質冷清,但似乎不是本市人。
他在大腦裏快速地過了一遍,並沒有這個人的記憶,應該就是有錢的小人物罷了。
楊立興原本被溫瑜海的氣場給震住了,但一想到自己是什麼身份,那可是市委書記的兒子,誰人敢惹,立馬就擺出了大少爺的架勢來。
他囂張地斜了眼來人,“我說你是誰啊,居然敢打擾本少爺的興致。”
“你最好放開她,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溫瑜海冷著聲音,銳利的眸子凝向楊立興,一字一句地道。
認識和了解溫瑜海的人都知道,此刻他的表情越冷,他就是越是生氣。
一時間,薑興修無比可憐眼前這位死到臨頭還仍然不知的男人,惹誰不好,居然敢惹自家老板的人。
要知道溫瑜海可是把安瀾看的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人。
“原來你也是看上這妞了!”楊立興仿佛沒有看見溫瑜海陰沉的臉,反而調/戲地摸上安瀾半腫的側臉,然後對扭頭對溫瑜海笑著說,“要不這樣吧,你等我們兄弟三都爽完了,這個妞就留給你吧。”
楊立興很是大方。
薑興修已經冷汗涔涔地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男人,居然敢說出這麼放.浪的話,雖然他看不見身前的男人的表情,可是溫瑜海周身散發出來的冰冷使得立刻降了一個溫度。
隨後趕到的鄧經理看到溫瑜海站在走廊裏不動,咦?不是要去二樓的嗎,怎麼站在這裏。他疑惑地上前,剛想要問原因,就看到楊立興三個人站在前麵,眼睛一定,看到楊立興懷裏的女孩時,頓時明了。
溫瑜海瞧見來人,雙手抱臂,忽地就扯了嘴角笑容看向鄧經理,“顧修霆把酒吧交給你負責,結果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人?”
鄧經理也是個識時務的人,溫瑜海既然敢把顧修霆的名字說出來,就說明他與顧修霆的交情匪淺,且沈曼辭xiǎojié之前也特地交代過,這位溫先生不可怠慢。“溫先生,還恕我們怠慢了!”立馬膽戰心驚地低頭,恭敬地說,“溫先生,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地答複。”
鄧經理看了眼那楊立興,頓時頭疼。
那楊立興仗著自己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一天到晚的惹事,以往他還就不追究了,不給他這個人麵子,還要賣楊輝三分麵子,畢竟酒吧還是在楊輝的照顧下才能有今天的業績。
但看今天,似乎是誰來都保不了他了。
鄧經理一個眼神示意,身後的保鏢隨即會意,上前將跟在楊立興身後的兩個男人抓住,酒吧的裏保全不是吃素的,哪個不是身材粗獷,即便那兩個男人再怎麼掙紮,幾個保鏢三下五除二就抓住了。
楊立興見狀,沒想到向來不管事的鄧經理今天居然站出來,“鄧經理,您今天怎麼也有空下來巡視了。”
鄧經理不答話,想著這楊立興真不開眼,找女人,找誰不好,偏要找人家的侄女。
“鄧經理,既然你這麼為難,那我就替你做主吧,你應該不會介意吧。”溫瑜海突然出了聲說。
溫瑜海不能惹,可是眼前的這位愛惹事的主也不能惹,就在鄧經理還在猶豫該如何妥善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溫瑜海就發話了。
鄧經理自然不敢有異議。
溫瑜海邁著悠揚的步子上前,楊立興隻覺得xìong口一陣壓迫,也忘了去抓住安瀾,安瀾一用力就從他的懷中掙tuō出來,下意識地就往溫瑜海的方向走過去。
腳踝一陣痛,腿一軟,整個身子就往下倒去,幸虧溫瑜海眼疾手快地抓住她,長手一勾,將其攬入懷裏。
在感觸到熟悉的味道時,眼淚就撲朔撲朔地往下掉,想去叫他的名字,可惜腮幫子疼得厲害,動了動嘴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溫瑜海心疼地伸手將安瀾的頭摁進自己的懷裏,柔了聲音說,“小舅來了,別哭。”
殊不知這話一出口,安瀾哭的更凶了,將自己往他的懷中埋得更深了。
他的寶貝,就連自己都舍不得打,舍不得碰而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敢!
凝向楊立興的眸子泛紅,發狠地,似乎凶猛的餓狼要將他撕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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