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飯館後男孩並非是麵無表情的,隻是不想當著戲耍自己的人麵前把無數條黑線畫在自己的臉上,被耍了沒關係,有一句話不是說嗎?就算躺著中槍,也要姿勢漂亮,男孩這樣安慰著自己。但是在大白天遇上裝瘋的騙子,這樣的事情的確讓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啊。提著一大包賴以活命的寶物毫無生機地向著自己的家緩緩走去,此時的他自然不會注意到自己已經被跟蹤了。
一個穿著休閑裝的女子正一邊小心翼翼地緊跟著男孩,還一邊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靠著街邊的遮掩物透露出一種幹練的樣子。
“喂喂,boss,那個男的已經被我找到了,並且已經在進行跟蹤了”女子顯的稍微有些激動,好像是想好好地在上司麵前表露一番。
電話另一頭傳來的是低沉的男聲:“通報你現在的位置,和目標前進的方向”
三言兩語後,女子欣喜地合上了手機蓋,對於眼前的工作絲毫不敢怠慢地繼續著。
陽光是何等的刺眼呢?蠢笨地爬行在陽光之下的他,曾經也有過一些奇怪的願望,做過一些奇怪的事情,這些願望在人群的竊竊私語中被消減,這些事情在拳腳交替中被冷漠。所以,甘願作為一個最低劣的人接受別人的戲耍和欺辱吧…
該感歎未來是怎樣的無征兆呢?
最後一次抬頭望向燦爛的陽光時,一道紅影從臨近的高樓向他疾速飛來,將他的視野扯得支離破碎,待他看清這朵紅色的花瓣的真麵目時,便早已聽見了自己鮮血噴湧,腦骨分離的聲音…兩個生命由此逝去…
不遠處正在進行跟蹤任務的女子傻傻地望著橫貫在路邊那灘惡心的血肉呆滯在了那裏。這時,急促的鈴聲從她腰間的包裏傳了出來…
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她發瘋似的扯開拉鏈並接通了電話後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眼前的狀況時,電話那一頭已經說話了,男子略帶急促的聲音問道:“你跟蹤的時候有沒有發現目標與奇怪的人員接觸?”
“有,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有可能是目標的妹妹,還有,目標已經死了,和她的妹妹一起。”女孩斷斷續續地說完時對方早已沉不住氣了,發出難以遏製的怒吼:“我們雇你不是為了讓你查他有幾個妹妹的,也不是要你來關注他的生死的。明白了嗎?廢物!你不用來見我了。”
“不用來見您是指我被辭退了嗎?”雖然已經聽到了電話掛斷的聲音,但這個初入職場的小姑娘還是絲毫不願退讓地對著電話說,“我們的合同可是簽的四年的啊!”
當她無可奈何地合上了手機蓋,向趁自己接電話的空隙已經圍滿人群的兩具屍體走去時,一輛大貨車毫不留情地將她撞飛並碾地支離破碎…隻剩下淩亂血跡的和不成樣子的骨肉足以證明她曾是作為一個生命存在過的…
幸與不幸的發生,命運與無法掌控命運的悲涼,如同一首交織著的歌,一切由此開始,也由此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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