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基是一個隨處可見的青年,有一份工資看運氣但是相對來說比較穩定的工作,一套得自於父母的房子,沒有車。平時的愛好不算多,打打暴雪全家桶,在steam上剁剁手。這樣的生活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常。
然而,一通突如其來的電話將斯基從steam的世界中活生生扯了出來,狠狠地摔在工作的麵前。
“幹他大爺的……”撂下電話,他恨恨地錘了一下桌子,“媽.的就不能讓我好好休個假……”
斯基的工資不高,但是相對來說工作比較穩定,除了丟掉性命和殘疾之外,一般不會開除人。唯一的不便是……這工作有點見不得光。
至少對於普通人來說,斯基的工作單位是不存在的。
按照比較通俗的說法,斯基是一個法師,或者說,施法者——這是單位內部說法。
斯基,年方20,就職於世界超凡者協會華國分部,高級施法者職稱,代號穿梭者,平均每月工資六千八百元人民幣,目前正處於休假期……如果沒有剛才那個電話。
關掉電腦,斯基從衣櫃裏掏出一件配發下來的冬裝大衣披在身上,推門趕奔協會。
協會位於斯基所在城市的基地地處一處半公開的地下掩體深處,總共六十餘名的人員在世界範圍內也算得上人丁凋敝。不過這裏並不是斯基的目的地,他要通過傳送係統去協會總部。
超凡者協會的傳送係統“爐石”哪裏都好,隻有一點被眾人詬病,每次傳送之後都會有強烈的嘔吐感,導致很多人寧肯多花幾倍的時間也要學傳送係法術。
所以,每個傳送係的啟蒙老師都會指著傳送係統出口一幫扶著牆幹嘔的人諄諄教誨自己的學生:“看好了,這就是成天叫囂傳送係滾出協會的文盲的下場!”
剛剛幹嘔完的某個文盲瞪了那傳送係講師一眼,整理一下因為扶牆幹嘔而弄亂的衣服,坐上了上行的電梯。斯基的目的地在六層。
咣——
推開房間門,從聲音和感覺的反饋上來說,斯基覺得撞上了什麼東西。為了進行驗證,他緩緩的關上門,又一次推門而入。
咣——
“幹!”
一個“身材嬌小”的女性捂著腦袋站在斯基麵前對他怒目而視。
“我TM跟你說了多少遍,開門前先敲門!”女子對斯基破口大罵
斯基很有涵養的笑了笑“哈?什麼時候協會裏有名的踹門狂魔也好意思跟我說這種話了?”
“你大爺!”
“你大爺!”
房間裏老板椅上坐著的一個白發女子看著二人冷笑:“你們幹脆在一起得了。”
“和她?哈?”
“和他?哈?”
五分鍾後
“所以,法定假日你給我打電話幹嘛?”
把整張屁股陷進真皮沙發的斯基彈著手裏的一張白紙問道
“幹嘛?任務唄,你休假也休了小半個月了,不給你個任務做做我還真怕你忘了自己姓什麼了!”斯基的老師,也就是剛才和他從尊師重道吵到性福生活的女人氣鼓鼓的坐在茶幾対麵,順著茶幾飛過來一張帶字的A4紙。
斯基的老師名喚諸葛青鬆,當然,不是本名。隻不過協會在進行身份認證的時候並不強製要求真名,所以這個看起來有幾分可笑的名字也就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身份證明上。
這女人是櫻國人。一張二十多歲的臉,不知道真實年齡。長的倒是挺漂亮,就是素質實在太低。斯基跟了她幾年,好的東西沒學多少,噴人的水平卻是直線上升。
平心而論,諸葛青鬆並不矮,身高足有一米七。但是,一米七的身高在女性裏算是高個,和一米九多的斯基一比,也隻能算得上嬌小。
接過諸葛青鬆飛過來的A4紙,斯基打量了兩眼,眉毛頓時皺成一團:“我記得我登記過不收保護任務吧?你從哪接來的?”
諸葛青鬆伸出手來在紙上點了點:“你眼睛拉稀了?看清楚點,私人任務”
“你耳朵才尿尿(sui)了,誰給你發私人任務?”
諸葛青鬆指了指身後的白毛:“說人話!那是我傍尖兒。”
斯基抬頭打量了這女人兩眼,看到她也帶著認證徽章,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隨後疑惑道:“不對呀,按說你這傍尖兒也是咱們協會內部成員,這種事自己幹不就完了?就算自己有事也該找你這姬友,輪不到我呀……”
“我就說你這腦子是不是讓驢給踹了,沒事能……”諸葛青鬆敲了敲桌子,正欲解釋,那姬友卻開口打斷了她:“青鬆,算了……我來解釋好了。”
“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