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清,搬到這裏來住才不過二個多月的時間,自然也是和鄰居們不熟悉。所以小區裏的熱鬧,也就影響不到他們。更何況,今晚兩人的心裏各自揣著心事,更是對旁人視若無睹。
兩個人默默無言的到了樓下,樓下的花壇邊上有一簇微弱的明火忽閃著。舒清無意識的往那邊瞟了一眼,倒是有些意外。
“葉礦,這麼晚了還沒有上樓?”
葉誌誠見是他們倆,站起身把煙頭扔到腳下踩滅。回答說:“嗯,外麵涼爽,空氣也好。反正一個人,待哪都一樣。你們也不是剛回來?”
“舒清嚷著累了,想讓她早點休息,就回來了。”喬逸征漫不經心的答,心裏其實是愈加的煩悶。不知道為何,每次見到葉誌誠看舒清的眼神,都有一種令他不安的感覺。雖然葉誌誠極會掩飾,但是喬逸征仍是敏感的察覺到了,他對舒清有意思,喬逸征知道,可是卻又不見他有什麼大的動作。他到底在搞什麼鬼?對於這次的搬家,是不是稱得上是他打算發起進攻的前奏?喬逸征感覺自己竟然看不透這個葉誌誠。
葉誌誠和喬逸征兩個人,從外表上看性格應該算是同一類人,可是舒清隨著與葉誌誠的接觸日深,她明白其實兩個人根本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喬逸征表麵看上去理智冷靜,為人又牛氣,可是等真正進入了他的生活,就會發現,他其實還是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需要人疼,需要人哄,需要人去照顧他。
反觀葉誌誠卻不然,他的冷靜理智是發自內心的,是經過歲月的打磨沉澱下來的。這樣的人,不論身邊有沒有別人,他都會把自己照顧得好好的。
不過有一點倒是兩人共同擁有的,那就是脾氣都是相當的又急又爆。不惹著他們還好,而一旦惹上了,那肯定就是一頓“劈裏啪啦”的鞭炮聲。舒清早就在這方麵嚐試過了。
至於外貌,怎麼說呢。葉誌誠比喬逸征還要高大,足有一米八以上。喬逸征是屬於棱角分明的那種,又因為年輕,便透著一種俊朗豐逸的神韻。而葉誌誠乍一看起來,覺得此人相貌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可是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身上有一種使人覺得心安的感覺,也就是所謂的安全感,這也正是他的人格魅力所在。
舒清拿眼悄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心裏暗暗做著比較。舒清其實也挺佩服自己的,在今晚發生了那麼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後,現在自己竟然還能站在這裏YY兩位,也不能不稱為奇跡。這要是叫喬逸征知道了,都不敢想象他會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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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個不愉快的夜晚過去沒有多久,舒清就意外的接到了張亞紅打過來的電話。電話裏她約舒清中午在肯德基見麵,說是有件事情覺得很有必要告訴舒清,她自己也坦然承認,她不是出於什麼好心良知,就是不想叫舒清和喬逸征在一起,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後,至於舒清信不信就隨便她了。末了,她又加重口氣說,如果舒清不願意來她也不勉強,隻是以後她若有機會知道了真相,那時她可別後悔沒有早點知道,早點做打算。
舒清的第六感告訴她,張亞紅口中說的事情一定與那晚的事件有關,也許就是她氣急之下口不擇言提到的那件“破事”。她也很想知道喬逸征到底有什麼把柄握在張亞紅手裏,她希望自己能夠幫喬逸征一把,就算幫不上忙,那也要叫他知道她是站在他這一邊的,喬逸征心裏也會好受一些。於是舒清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