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雖然看不到他的臉,卻敏感的察覺到他的反常。忽然之間,他怎麼就好端端的如此,他心裏到底藏著什麼事,是她還不知道不了解的呢?
舒清並沒有開口問,她也覺得自己不該問。如果喬逸征願意告訴她的話,那她一定做個最好的傾聽者,如若需要她的意見,她也絕不吝嗇。但是他如果不願意說,那自己也不並非去撥動那根已經繃得太緊的琴弦,這樣做,隻怕會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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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還未完全落山,兩個人已經吃完了晚飯。公寓因為長時間閑置,也就沒有什麼可以拿來填飽肚子的東西,所以晚飯是在度假村附近的餐館吃的。吃過晚飯,喬逸征牽著舒清的手,在度假村四處溜達,目的是叫舒清欣賞黃昏下的海邊風景的同時,順便熟悉一下周邊的環境。
西方的天空還燃燒著一片橘紅色的晚霞,這時候的大海,也被這片晚霞渲染成了紅彤彤的。舒清幹脆的脫下鞋子,赤著腳,踏著綿綿軟軟的沙灘,興高采烈的沿著海邊奔跑著,放肆的大笑著。海水輕輕撫上她細膩白皙的腳背,溫柔的歡迎著她的到來。晚間的海風,清新而涼爽,吹拂上那張笑靨如花的臉,吹亂了迎風飄舞的長發,撩起了隨風擺蕩著的裙角,也吹皺了喬逸征心裏的那一潭無波的碧水。
喬逸征也學著舒清的樣子,打著赤腳,悠閑的走在後麵,臉上掛著寵溺而滿足的笑容,此刻他的眼裏裝滿的全部是舒清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舒清蹦蹦跳跳的折頭跑了回來,停在喬逸征麵前,兩隻胳膊來回的左右擺動著,笑嘻嘻的說:“我們去劃船,好不好?”
夜幕下的海麵越發顯得深邃而神秘,而在這樣的海麵上劃著一隻小小的月亮船,又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滿天的星星眨著亮晶晶的眼,羨慕的俯視著籠罩在皎潔的月色下的一對人兒。那目光投射到海上,變幻成無數個絕細絕細的粼粼波光,好比是鑽石發出的璀璨的光芒。
喬逸征在船頭劃著槳,舒清則坐在船尾,俯下身子輕輕撩撥著清涼的海水。偶一抬頭,正對上喬逸征那一雙目光炯炯的眼,不必說話,兩人心中如明鏡般的透亮。
隻願從此以後,兩人牽手走向地老天荒。
這一晚,兩人均默契的達到了許久以來沒有過的高峰......愛在雲 雨中交融。
極致纏綿過後的代價,就是導致了第二天清晨的爽約。舒清還在沉沉的睡夢中不曾醒來,就被喬逸征毫不留情的推醒了。
“起床了,起床了。不是說好今早上一塊去跑步的嗎?快點起來!”喬逸征使勁搖晃著舒清,嚷嚷著。
“不要啦!人家要睡覺。”舒清眼睛都不睜開,摸索著摸到毛巾被,往上一拽,蒙住頭繼續睡。
都是縱欲惹的禍,舒清心裏的那個悔,早知道就不那麼瘋狂了,現在也不會出現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賴床。上下都是酸軟無力,某個部位還帶有隱隱的疼痛,這種狀態下還要出去跑步,才不要呢!她才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而且,她都不知道醒來後該如何麵對喬逸征,想起昨晚他一口一個的叫自己“騷狐狸,狐狸精”,舒清就臉紅心跳。真怕睜開眼後又被這家夥笑話。
喬逸征好笑的搖頭,把腦袋捂得這麼嚴實,大熱的天就不怕捂出痱子。伸手把毛巾被往下拉了拉,露出毛茸茸的腦袋。從身後擁住舒清,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不懷好意的調侃:“我肩頭的肉都差點被你咬掉了還沒說什麼呢,你倒先罷開工了。怎麼,真就那麼‘爽歪歪’了?”
舒清臊的麵紅耳赤,翻過身來,一把推開喬逸征,睜開眼睛嬌嘖的瞪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