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滔滔,漁船往來。隻見一艘華麗的遊船上,一位絕色佳人正迎風弄琴,悠揚的琴聲讓過往的遊船上的遊客一陣側目。
“月容小姐琴技冠絕古今,所奏出的音律震憾人心,當真是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哪。”皇甫烈來到花月容身旁向她套著近乎道。
“皇甫公子過獎了。”花月容淡然的道。
“不知小姐可有雅興再為在下演奏一曲?”皇甫烈說道。
“不好意思皇甫公子,月容今天很累想去休息了,公子請自便。”說罷隻見花月容抱著玄琴就欲往船艙走去。
“難道月容小姐還在想著龍劍星那小子?”見花月容始終對自己不辭顏色,皇甫烈暗自氣惱,想他皇甫烈也是名門之後,長得更是一表人才,有多少名媛閨秀盼著當皇甫家的媳婦他還不屑,為何花月容竟如此視他如無物?隻聽他大聲對花月容喊道。
花月容突然轉過身來,冷冷的盯著皇甫烈。
“不瞞月容小姐,龍劍星這小子騙取我四大家族的寶劍,而且還是龍玉邪之子,我爹他們絕不可能會放過他的,你跟你她在一起絕沒什麼好結果,我勸月容小姐還是對那小子趁早死了那份心。”皇甫烈冷聲道。
“我的事不勞公子費心,還有如果你們四大家族的人想活得長久最好不要去惹他,以免徒招橫禍。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四大家族,你們四大家族在一般的武林人眼中或許算個人物,但在龍哥眼裏你們什麼也不是。我言盡於此你們好自為之。”隻聽花月容對皇甫烈說道。
皇甫烈見花月容竟如此維護龍劍星,心裏不是滋味,隻聽他恨怒交加的道:“花月容,你給我站住!”
“皇甫公子,你待怎樣?”正欲進艙的花月容聽到皇甫烈的聲音,回過身來望著皇甫烈冷聲道。隻見她懷抱玄琴,迎風而立。白色的羅裙兀自迎風而舞,玉顏不帶一絲感情的望著皇甫烈,神情不怒而威,皇甫烈見她神情竟是呆呆出神不知言語。直到花月容進了船艙他還沒回過神來。
“佳人都已經進去了皇甫兄還沒回神麼?”不知何進上官寒蒼兄弟倆走了出來,來到皇甫烈身旁向他打趣道。
“是你們!”皇甫烈冷聲道。
“皇甫兄如此唐突佳人人家又怎能給你好臉色呢?”上官寒蒼取笑道。
“這不關你的事!”仿佛被人說中痛角,皇甫烈惱羞成怒的道。
“皇甫大哥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大哥是關心皇甫才會如此。”上官擎浪也落井下石道。
“你們……”皇甫烈就等發作,隻聽上官寒蒼又取笑道:“枉皇甫兄也是此中好手,今日竟也吃了閉門羹,不如小弟去拋磚引玉如何?”上官寒蒼說罷就向船艙行去。
“你們不是與香蘭有婚約麼?難道你……”皇甫烈話還沒說完隻聽上官寒蒼冷聲道:“誰不知你爹用的心思,再說有婚約又如何?人不風流枉少年嘛。”上官寒蒼說著大笑著走進船艙。
皇甫烈心中雖是暗惱,但腳下卻不由自主的向船艙行去。此時的花月容正有照料著踏雪淩霜二女,見上官寒蒼進來兀自裝作沒看到的不去理會。然花月容雖不想理會上官寒蒼,上官寒蒼卻主動來惹之。
“月容小姐金枝玉葉怎能去照料一個下人,不如我們一起去把酒言歡共賞長江美景如何?”上官寒蒼不懷好意的說道。
“上官公子高貴之體,月容不敢高攀。公子還是請便吧。”花月容見那上官寒蒼眉頭深鎖,直覺得此人比皇甫烈更讓人厭惡。
“看來上官兄的手段也不過如此。”跟進來的皇甫烈見狀不忘也諷刺一下上官寒蒼。上官寒蒼正待發作,卻聽船艙門口一個聲音冷冷的傳來:“你們在這做什麼?”
“爹。”皇甫烈悻悻的走到皇甫淵身前恭聲道。來人正是皇甫淵。
“世伯。”上官兄弟倆也問候道。
“船已經靠岸,收拾一下準備下船吧。”皇甫淵望了眾人一眼冷然道。
上得岸來看著熟悉的景物,皇甫淵等人不由一陣感概,短短的半年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一切好似作夢一般。
“夫人,你就帶著天機先生他們到我們皇甫別院去休息,我和幾位世兄去取完劍隨後就來。”隻聽皇甫淵對皇甫夫人說道。
“也好,月容小姐的兩個丫鬟昏迷不醒實在不宜再奔波,那各位就隨我來吧。”於是皇甫夫人帶著上官夫人韓靈玉、宇文夫人陳青蓮、以及“鐵算盤”陳金錠、“鬼才”天機子、花月容主仆三人以及悟悔往一處偏靜之處行去。而其餘眾人則和皇甫淵一起去取劍。
皇甫夫人帶著眾人往一處小林行去,繞過樹林一座別院就出現在眾人眼前。眾人進得莊院,小院雖是不大卻相當的清幽雅致。眾人經過連日的奔波勞累很是疲憊,皇甫夫人吩咐轎夫幫忙將踏雪淩霜二女抬進廂房即按排眾人下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