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這家夥,說覺得心若很漂亮,但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說你和他合適,火死我了。”他好象是真的有點氣,
“怎麼這麼小氣啊,他開開玩笑你也介意啊?”
“他可不是開玩笑的,我了解他,早知道就不讓你們認識了。”他表情認真,像個孩子一樣。
回到家,我和阿姨一個房間,她跟我聊到很晚,問我怎麼會來蘇州?這邊呆的習慣嗎?家裏幾個孩子?什麼時候讓你媽過來玩?聊到很晚了才睡。
睡覺的時候,我感覺到她幫我蓋被子。感覺很溫暖,像我媽一樣。
第二天,忠良要我陪他去練車,他的駕照還沒考下來。我們剛到那,就碰到了威,我挺詫異的。忠良跟我解釋說,駕校剛好在威的學校裏麵,所以他學車一定會見到威的。威看到我們,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先去學校了。
因為我穿的少,覺得冷,忠良讓我坐到車裏等,他們輪流上車練習。
不一會,威過來了,把忠良趕下車,他來練(威也和他一起考的駕照)。忠良本來想讓我下車的,但又擔心我冷,也就沒說什麼。
“他們那些人技術那麼差,你坐在車上也不怕啊?”他對我說。
“還好啊,沒那麼差。”
“我開車你就可以放心,我的技術比老師還好呢。”他得意的誇耀著自己。
“你就小心開車吧,那麼多廢話。”我不客氣的對他說。
“美女坐在旁邊還真的有點緊張,今天發揮不好啊。”他邊說邊擺弄著方向盤。
我沉默不說話。他看了我一眼,對我說,
“如果你先認識的我,你猜你會喜歡上我不?”
我覺得這問題讓我蠻尷尬的,
“你亂說什麼呢,不知道朋友妻不可妻嗎?”
“我開玩笑的。”他笑著對我說。
他們練習完,我們準備一起去吃飯。威忽然說回宿舍一趟,我跟忠良在樓下等他。
不一會,威提著件外套出來了,然後把外套遞給我,
“快穿上吧,看你穿這麼少。”
我轉臉望著忠良,忠良沒等說話,威就又開口了,
“你不會讓他這麼凍著吧,凍壞了你會心疼吧?”
忠良接過衣服,然後遞給我,
“快穿上吧,不然凍病了就糟了。”
我接過衣服,卻覺得渾身不自在。
飯後,忠良送我去車站,一路上他都沒有講話,我知道他因為威感到不開心。其實我對威也沒什麼,因為是他的朋友,我又不好說什麼。不想讓忠良心裏有舒服,我勸他:
“怎麼不高興啊?你不是了解威這人就那樣嗎,何必跟他計較呢?不要生氣了啊!”
“你什麼時候這麼了解他了?”他很濃的火藥味讓我很不舒服。
“他是你的朋友,我能怎樣呢?我做錯什麼了嗎,你衝我發什麼火?”我有點氣了。
“我不是想和你生氣,隻是心裏害怕,怕你被人搶走。”他一臉委屈,好象剛剛被人欺負了一樣。
“你怎麼還像個孩子啊?你以為說搶就搶的走的嗎?”我態度溫和下來,哄著他。
“你又要走了,真希望你每天都在我身邊。盡快離職來南京吧,好嗎?”他期待的望著我。
“恩,再過段時間,等我們再穩定些,我就打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