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帝國,中州,定環縣境內。
杜家莊頗具名氣,建在紫竹山腳下,其風景秀麗,莊園富麗堂皇,雕梁畫棟,錯落有致。
正門處,高大門樓,漆紅大門,兩隻石獅坐立兩旁。
時至晌午,一名身著白袍,手持拂塵的老者,來到杜家莊門前,突地一驚,眉頭緊皺,心中暗道:“怎會如此?妖氣衝天,卻蘊含無比正氣!”
老者走上台階,扣響門環,時間不久,大門打開,走出一名身著灰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老者一番,問道:“老先生有何事情?”
老者微微一笑,說道:“貧道法號無塵,特地前來拜訪杜老莊主,勞煩通報一聲。”
“你是來求莊主幫助的吧?那就隨我來吧!”話落,中年男子將門讓開。
無塵詫異,隨即恢複平靜,這杜家莊莊主果然名不須傳,是一位出了名的大善人,為了不耽誤求助之人,竟舍去通報,可直接見其本人。
無塵隨中年男子繞過廳堂,來到後院的書房之中。隻見書房擺設別致,牆上掛著幾副名人字畫,書架緊靠南牆,上放滿滿書籍。
正上方擺置書桌,桌上置文房四寶,書桌後麵坐著一位頭發花白,慈眉善目,約莫五十多歲的老者。
老者見兩人進來,擺了擺手,中年男子會意,轉身退出房間,掩上房門。
“老先生不必介意,我知求我幫助的人,都有解決不了的難題,有些事情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所以我定下規矩,凡是找我幫助的人,仆人不得偷聽。”老者微微一笑,為無塵解釋著。
無塵微微一笑,將拂塵搭在左臂,說道:“莊主無須解釋,今日無塵前來,一不需要幫助,二不是借之銀兩。”
老者疑惑,問道:“那老先生所謂何事?”
無塵環視一周,觀察屋中擺設,問道:“五行俱全,聚財之法,不知房中擺設可是經人指點?”
“不錯,是我那管家杜海所擺,不知有什麼不對嗎?”
無塵歎息一生,說道:“此法隨可凝聚財路,卻少一分人氣,莊主雖富甲一方,杜家卻是人丁單薄。所謂天理循環,有得有失,我想你這管家應該跟杜老莊主有仇,如若不然,又怎會設下這背天理而行的絕戶陣,來害杜老莊主呢?”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杜大善人—杜哮風,此人富甲一方,腰纏萬貫。然而,他卻不像那些為富不仁的奸商那般,漲勢財大氣粗,欺壓百姓,反之,十之八九的錢財都用來做善事,隻要來找他幫助的,在能力範圍之內,絕不推辭。
聽到無塵的話,杜哮風不知怎麼,怒從心起,拍案而起,憤怒說道:“你這斯好生無理,休要在我麵前胡言亂語,若你有困難,我杜哮風可以幫助於你,若來滋事,我看你是來錯了地方,你還是快快離去!”話落,背對無塵,不在理會。
無塵詫異,不知杜哮風因何動怒,唯有歎息一聲,說道:“天理循環,背其道而行,會讓杜家消亡,若杜老莊主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在此拜別。”
無塵轉身離開,出了杜家莊,走了許久,見四下無人,腳步錯動,速度奇快,繞過杜家莊,飛奔上了紫竹山。
書房中的杜哮風,內心難以平靜,無塵一語道破他內心痛楚。他本有兩女一子,然而,兩個女兒身染惡疾,不治身亡,那兒子自幼體弱多病,即使腰纏萬貫的他,也難以治好兒子的病,無奈送到他處寄養。
說也奇怪,杜哮風自將兒子送到他處寄養之後,那所謂的疾病竟不翼而飛,身體日見好轉。
杜哮風曾經也懷疑家中有問題,隻是他那管家杜海對他有救命之恩,心想,既然能救自己性命,絕不可能害自己,這正是無塵的話,讓他憤怒的原因。
時候不久,一名丫鬟急匆匆跑了進來,說道:“老爺!二夫人快生了!”
聽到此話,杜哮風的憤怒煙消雲散,滿心喜悅,道了句:“快請穩婆為夫人接生,我隨後就到!”
丫鬟應是,急匆匆跑了出去。杜哮風走出房門,對天祈禱:“感謝蒼天,如將下麟兒,我願散近家財,為民祈福!”
杜家莊的確很大,尤其是後院,如世外桃園,桃花滿園,清香撲鼻,假山湖水,亭台樓閣,無不透露其庸柔華貴。
在一間樓閣前,杜哮風被丫鬟攔住去路,杜哮風微怒,嗬斥一聲:“你這娃好生無禮!還不讓開!”
丫鬟害怕杜哮風,被這嗬斥聲,嚇得一個哆嗦,但卻沒有讓開,輕聲說道:“老爺,夫人臨盆在即,男子又怎可進入?要是衝撞了老爺,那可不得了。”
杜哮風一拍腦門,暗罵自己魯莽,聲音緩和一些:“你去照看夫人,有何事情,速速來報!”
丫鬟應是,進了閣樓。且說閣樓之內,傳來女子痛苦喊聲,在外的杜哮風心急如焚,來回踱步,心中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