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九歌一雙好看的眼微微眯起，看向那位老婆婆。
打量了半晌，悠悠的收回目光，抬步向她走去。
帝肆言抿了抿唇，跟上納蘭九歌。
她徑直走向老婆婆，在她身前蹲下。
“婆婆，不知…您墊凳子的這些書可否給我看看？”她耿直的開口，沒有任何鋪墊。
老婆婆看向麵前蹲著的女子，臉上和藹的笑容不變。
“這書有何特別？不過是老太婆我拿來墊腳的，你看它做甚？”
沒有回絕納蘭九歌，也沒有把書給她，倒是拋了幾個問題出來。
納蘭九歌沒吱聲，一雙眼定定的看著眼前的老婆婆，秀眉微蹙。
這老太婆，有古怪。
她思忖了一下，開口道：“我這個人好奇心素來有些重，不看看這書，我這心裏像有隻貓在撓一樣，心癢得慌。”
老婆婆聽聞，抬眸打量著麵前的女子，納蘭九歌也不回避，一雙清亮空明的眸子回看著她。
兩個人就這麼無聲的看著對方。
帝肆言低著頭沒吭聲，隻是抓著納蘭九歌衣服的小手，握的越發的緊。
老太婆率先移開眼，咳了咳。“罷了，這書你看看也無妨。”
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有些慌。這小姑娘眼神太透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被她解剖了似的，受不住。
“謝謝前輩。”看著她略心虛的移開眼，納蘭九歌眯了眯眼，看出了些門道。
聽著這小姑娘變了的稱呼，花漾一愣。
這姑娘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前輩，可否起來下？我好拿書。”
花漾看著麵前神色與之前一樣的姑娘，微不可聞的皺了皺眉。
這丫頭是發現了還是沒發現啊，這不聲不響的，糟心！
想是這麼想，卻臉上還是保持著原來和藹的笑容。
“老太婆我身子骨不行咯，哪像你們這些小年輕。”說著，她顫顫巍巍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老人家您身子骨硬朗著呢。”隨口回了一句，納蘭九歌蹲下，把幾本書從凳腳下抽了出來，翻開看了看。
每本書都被納蘭九歌翻了翻，然後隨手丟到地下。
她的臉漸漸黑了下來。
《霸道場主愛上我》，《小生這廂無禮了》，《寂寞少女夜會小鮮肉》……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古代就有這些了嗎？簡直是不可思議。
忽地，她瞟到了另一個凳腳，哪裏還有一本書。
納蘭九歌深吸了一口氣，又吐出。
但願結果不要讓她失望。
她伸手夠到那本書，看了看封麵。
《葵花寶典》
納蘭九歌額角微跳，剛準備撂下這本書，空間裏的白澤卻跳了起來。
“別扔別扔！那本書就是！你翻開看看！”
她微有停頓，滿腦袋的黑線，翻開了書。
本以為會很辣眼睛，沒想到這本書倒是真的。
“這書…是您的嗎？”納蘭九歌握著手上的“葵花寶典”，站起身。
花漾眯了眯她那本就不大的小眼睛。
這書……
“是我的，不過這書是我撿來的，也就用來墊一墊桌腳，你要的話，就拿去吧。”
納蘭九歌挑眉，這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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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還是給你們更一章。
不過好久沒寫了，手生，大家不要嫌棄哈！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