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辦公室裏,賀淵廷把玩著手中小小的一塊石子,說也奇怪,自己好象對這塊石頭特別的喜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感覺極好,起初他還沒覺得有什麼,隻是當自己一觸及它的時候,就好象有什麼東西一樣的放不下了,感覺很奇妙~!
如果不仔細的看的話,誰都不會知道這是塊好石頭的~自己都覺得好笑,為什麼會對這樣的一塊石頭情有獨鍾?沒理由的~
隨手將手中的小石子放在離心口最近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他也聽說過這塊石頭,但是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小石頭會在他的手上!當他發現手中有異物的時候,街上所所有的人群已散~更別提那個撞了人便溜之大吉的家夥了!
君兒的的病似乎要比想像中的好些。因為這些天看她跟容嬸相處的挺好的,而且臉上的笑容也比以前多了,或許等她完全好起來時候,就是他該離開的時候吧。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他的錯嗎?君兒是活下來了,可是人卻回到了小時候,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要怎麼樣才能真的讓她完全好起來?又或許她在逃避些什麼?難道?他難以想像一個剛踏出校門的小女生知道那樣殘忍的事實會變成什麼樣的!又或許了是真的錯了!!!
不知不覺中,車子已經開到了自家門前,剛要下車,卻透過過玻璃窗看見一副完美到不行的畫麵。隻看見君兒躺在一片狼藉的所謂的花海中。花雖然是一片狼藉,但君兒身上著的衣服好像也很配合那片狼藉,整體的視覺感蠻強,正好達到那個亂中有序的效果。他止住了本來是打開的車門,又坐回了車裏,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個讓他唯一牽掛的人,此刻,多麼希望自己能夠走進她的世界,好讓自己也能成為她眼裏的唯一。晃了晃腦袋,表示此刻並不是他能多想的時候。畫中的人兒還是不停的在那兒手舞足蹈著,不忍心去打擾她,也就隻好自己在一邊看著。想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也變成這樣了。
君兒看著身邊不斷被自己弄得七零八落的破碎花瓣兒,有種說不出來的惆悵,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家裏,她說不明白她是這個家裏的誰。還有那個人,好多事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自己到底是誰?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這個家裏,這裏一切的一切為什麼都是如此的陌生?結婚?成親?為什麼此刻的心裏會是如此的慌亂?疼!腦袋像是被人拎著搬疼痛。她開始用雙手抱著頭,試圖讓自己不會那樣的難受,可好像都是徒勞無功。這反而讓自己的心思更加的亂。同時頭也加倍的疼到一發不可收拾!
賀淵廷看情況不對,立即用最快的速度衝到畫中的人兒身邊“君兒,你怎麼了?”
“疼!我疼”君兒用手敲打自己的頭部。
賀淵廷將君兒的手掰開,然後放至在自己的左邊胸口,一邊用自己的手輕撫著她的頭,試圖讓她安靜下來。
然而君兒卻好象特別聽他話般停了下來,同時也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