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汐差點沒把藥嗆出來。
六錯:自負少年與可憐姑娘
“你體內毒素還沒清除徹底,如果不徹底清除,三年之後,會死的更慘。”洛梨硯道,“解藥我有,怎麼選擇就看你吧。”
你玩我是吧···北堂汐咬牙跟上了向東走的三個人。
【凰葉城門】
季子荊抱拳道:“我要回我的三途河去了,多謝兩位替我還願。後會有期了。”季子荊登上船。
“後會有期。”洛梨硯揮揮手,轉身對陸青禾道,“你先回去複命吧,讓北堂汐先帶我在城裏逛逛,然後···以你的能力,能在都城找到我們吧?”
“嗯。”陸青禾點頭,向城裏走去。
“我們去哪兒呢······”洛梨硯走在街上,喃喃道。
“去哪兒吧,哪兒人多。”北堂汐指向街北。
“這是什麼?”洛梨硯問。
“詩會。”北堂汐瞅了瞅。
台上一個相貌平平卻帶著傲氣的少年正揮筆疾書中。
有人說道:“今日勝出者自是歐陽公子了。”“那是,年年都是他奪魁。”
洛梨硯回頭望北堂汐,北堂汐一臉不屑:“歐陽墜英,我才不把他放在眼裏呢。”
台上的少年仿佛聽到了這句話,循聲望去。
“原來是北堂兄,難怪有人敢不把我放在眼裏呢。”歐陽墜英笑道。
“自負,我還不把你放眼裏呢。”洛梨硯冷哼道。
“你是···?”歐陽墜英不悅的看著洛梨硯。
“我是他主人!”洛梨硯指了指北堂汐,“洛梨硯!”
“···”歐陽墜英看向北堂汐,北堂汐臉上悲苦的表情仿佛在說:“我是被逼的!”
“嗯···你嘛,”洛梨硯抬頭看看台上的字,“字寫的不錯,就是人長得差了點···”
歐陽墜英臉一沉:“洛姑娘,請不要詆毀在下。在下也能算上一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詩人····”
“····走吧,跟自負的人很難交流···”洛梨硯鄙夷地看看歐陽墜英的小眼睛,拉起北堂汐走了。
歐陽墜英黑著臉,呆在原地。
“祝賀歐陽公子又榮獲書魁!”“歐陽公子,能給我寫幅字麼?我出一千金!”“歐陽公子···”眾人諂媚的笑臉讓歐陽墜英一陣惡心。街邊有乞討的老婦,帶著骨瘦如柴的孫子,無人過問;卻有人肯以千金買他一字,隻為掛在屋裏顯闊氣。
這世道,真是可悲。歐陽墜英不理會賣力討好的眾人,徑直走到老婦麵前,將十兩銀輕輕放入乞討的碗裏。
“歐陽兄。”許木川拍了拍歐陽墜英的背,“為何不去接受眾人的祝賀?”
歐陽墜英回頭,一身暗紅色衣袍的許木川抱著酒壇子,褐色的長發披在兩肩。
“木川兄為何連發也不綰?”歐陽墜英看著頹廢的許木川。
“我到現在都未找到她,”許木川苦笑,“何來心思綰發。”
“是許兄口中雙眸溢彩,靈氣動人的季子荊姑娘?”歐陽墜英輕輕晃著手中的扇子。
“嗯,我從虎淵一直找遍了整個大陸,連中心凰葉也無她蹤影,我該回虎淵了。”
“我送許兄到碼頭吧。”歐陽墜英說道,許木川點頭。兩人朝凰葉城外走去。
“好了,送至於此吧,歐陽兄。”許木川登上船。
“後會有期。”歐陽墜英喃喃道,仿佛在自言自語。
【凰葉皇宮】
“青禾,你這麼快就取得盜天密令,真不愧為我最信任的人!”徐軒打開盜天密令,欣喜地說。
“鮫人珠,水龍燈,青地甲,赤炎石,白木睛···”徐軒秀氣的眉微皺,“青禾,又要麻煩你了···”
“主子,這是青禾應該做的,隻是有一事···”陸青禾說道,卻被徐軒打斷:“是獎賞麼?隻要替我找到統一天下這些東西,就出我最心愛的她,你想要什麼都行。”
獎賞···青禾苦笑,青禾在主子心裏就是這種人麼···想要的若是你,你會願意麼···陸青禾吸了吸鼻子,“不是,盜天密令是梨穀裏的一位姑娘給的,她說想幫我們。”
徐軒皺了皺眉:“何人?為何無故要幫我們?”
“洛梨硯。”
“不認識。”徐軒疑惑地搖搖頭。
“但她還有另外一個名字。”“?”
“柳下夜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