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劉氏迅速將衣服穿上。
“你怎麼翻臉不認人了!”劉二麻子使勁抱著劉氏:“剛才你還和我要私奔呢!”、
“我。我不知道!老夫人饒命!”劉氏掙脫不開劉二麻子的懷抱,隻好依偎在劉二麻子的懷中。
“作孽呀!”連翹聽到這個消息,高興的不得了,連忙趕過來,加油添醋。
“劉姨娘?你一向以清清白白自居?怎的現在做出如此下賤之事?”沐婉歌用帕子掩住眼睛。
“沐婉歌!我就知道是你害得我!”劉氏現在徹底瘋狂了!
“姨娘,你自己做了有損名聲的事?怎能栽贓到本小姐的頭上呢?”沐婉歌譏笑著。
“有其母必有其女,母親這麼不要臉!女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連翹來之前還特地帶了好多丫鬟。眾丫鬟都笑了起來。
“連翹!”沐婉晴像發瘋一般向連翹衝了過去。
“你!幹什麼!”連翹咽了一口口水,後退了幾步。
“我打死你!誰叫你說我娘!”沐婉晴一個巴掌呼在了連翹的臉上,頓時,臉上顯出了一個五指印。
“你!你這個賤蹄子竟然敢打我!我打死你!我打爛你!”連翹一腳踢在了沐婉晴的手上,正好踢在了沐婉晴的傷口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一時間,場麵亂作一團,孫嬤嬤連忙攙扶老夫人回了院子。沐婉靈也偷偷的跑了出去。
“你憑什麼說我!”劉氏站起身,臉紅鼻子粗。
“誒?你怎麼不認得我了?我是你的好哥哥呀。你看,你給我的定情玉佩。”劉二麻子從懷裏討呀討,掏出了一個玉佩來。
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誰不知道這是沐厲秉賞給劉氏的,劉氏竟然能這麼大膽,將這個公然送給情郎。
“啊?”劉氏見那是自己丟失的玉佩,連忙辯解:“這個玉佩我早丟了!”
“啊?姨娘竟然丟了父親給您的玉佩!”沐婉巧驚奇的出口,更加煽風點火。
“不!不是!這。我沒丟!但是我丟了!啊!”劉氏捂著腦袋,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賤人!”沐厲秉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一個巴掌拍在了劉氏的臉上,看著與連翹扭打在一團的沐婉晴,怒喝道:“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我沐厲秉造了什麼孽!”
“老爺!我是無辜的!嗚嗚!都是他們陷害我的!他們想讓我死!嗚嗚嗚!”劉氏趕緊撲到了沐厲秉的懷裏。而沐厲秉卻一把撇開了劉氏,劉二麻子趕緊把劉氏抱在懷裏。沐厲秉見此狀,更是青筋暴露。雙手握成拳頭,關節處嘎吱嘎吱響,現在沒有人敢說話,沐婉晴趕緊跪了下來:“嗚嗚!連翹她打我!”
“胡說!”連翹剛想說,沐婉靈卻站著起來,一副言辭懇切。
“你!你的賤人娘先罵我們的!”沐婉晴跳起來,指著沐婉靈的鼻子罵道。
“哼,誰讓你娘做出這等沒臉麵的事情,再說了,我娘乃是側夫人,管教一個姨娘還是綽綽有餘的吧?”沐婉靈冷笑一聲。
沐婉歌則淡然的看著這場鬧劇。掂起香茗,眼底盡笑,“娘親,若你在世,心情可還暢快?”
“夠了!”沐厲秉再次怒吼,但是連翹與劉氏,沐婉晴與沐婉靈仍舊對打著。
沐厲秉雙眼通紅,剛想衝出去,卻被沐婉歌製止了,隻見沐婉歌站起來,落落大方到:“各位,不要再打了!丟的使我們沐府的臉麵!若各位想讓爹爹生氣的話!可以繼續!就是不知道爹爹該反應如何呢?”
眾人聽此言,連忙止住了手,各個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沐厲秉拍了拍沐婉歌的肩頭。繼續說道:“沐府側夫人不守沐府規定!降為姨娘!劉氏不守婦道!禍亂沐府!家法伺候!則貶為通房!沐婉晴,沐婉靈。身為沐府小姐!就應該知道女則與女訓!你們剛才這樣!成何體統!禁足五天!”
沐婉歌攥了攥拳頭,沒想到沐厲秉隻是貶劉氏為通房。這可天便宜她了!可惡!沐婉歌攥緊了羅帕。但是劉二麻子和劉氏沒有動真格的,隻是抱在一起,沐厲秉也不能肯定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沐婉靈怒視沐婉晴一下,沐婉晴則得意地揚揚頭,她可不怕禁足了!
沐府的家法有兩種:拔指甲,杖責。
劉氏收到了杖責的刑罰,丫鬟婆子們將做奴婢的怨氣統統發泄在劉氏身上,劉氏的腰部頓時血肉模糊,一兩個月,怕是下不了床了。
劉二麻子趁著混亂逃走了,沐厲秉也將這件事壓了下來,這件事,成了沐府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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