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子說道:“說來說去,你還是怕輸!”
可可聽了冷冷的一笑,說道:“我倒不在乎多贏你一個,就怕白少爺。。。。。。”
白夜雨盯著那黑衣男子看了一眼,隻見他身材瘦小,黯淡眼神中閃出了一絲興奮的亮光,但這亮光的背後更多的是無奈與絕望。是什麼樣的遭遇,才能讓一個人同時擁有這麼複雜的情緒。
白夜雨說道:“我也不在乎多交一個朋友。”
那黑衣男子聽了冷冷的說道:“你應該明白,在這種地方隻有利益可言,是交不到朋友的。再說,我也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想和任何人交朋友。我沒有朋友。”他的話語之中帶著嘲諷的口氣,看起來是在嘲諷白夜雨,但更像是嘲諷他自己。是不是因為他曾被朋友傷得太深,騙得太慘,所以他不願意再交朋友。還是說,他一個人獨來獨往貫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朋友。
白夜雨盯著黑衣男子的雙眼,淡淡的說道:“那看來確實是我想錯了。”
黑衣男子說道:“什麼賭法!”
可可說道:“我以七響箭下注,白少爺以自己的性命下注,你呢,你以什麼下注。”
黑衣男子說道:“我覺得這樣並不公平。”
可可說道:“哦,那你說說看什麼才公平。”
黑衣男子說道:“既然白少爺是用性命下注,那麼我們就應該用性命相陪,這樣才公平!”
可可說道:“但是七響箭不一樣。你該知道,這裏沒有人能躲過七響箭的致命一擊!”
黑衣男子說道:“七響箭雖然不同凡響,但是既我知道,江湖上至少有三個人曾躲開過七七四十九隻七響箭的攻擊。你在這三個人的麵前,隻怕連出手的機會沒有。”七響箭雖然快,但是若有人出手的速度比你更快,讓你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那七響箭再快也沒有用。
可可聽了說道:“可可聽了說道,可惜你不是那三個人。不過你也可以試一試。”說著將七響箭對準了那黑衣人,
黑衣人冷笑一聲,隻見他的右手已經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匣子,這匣子比七響箭的匣子小得多了,看起來隻有一隻巴掌那麼大,但是在場的人一看到它,卻都無不動容。
可可也不例外,隻聽她說道:“暴雨梨花針!”
黑衣男子說道:“不錯。江湖中能躲開它的,也隻有三個人。但我相信你也不在這三個人之中。”
可可臉上的表情瞬間凝結起來:“你想把它也押上。”
黑衣男子說道:“不隻是它,還有我的性命!這樣我們的賭注才是對等的。”
可可說道:“你的意思是,我也要把我的性命押上是嗎?”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說道:“正是,以命堵命!”
可可說道:“可是我有七響箭、你有暴雨梨花針,白少爺。。。。。。”
瀟湘湘聽了,突然上前,拔劍出鞘,隻見一道藍光閃過,瀟湘劍已經將黑衣男子麵前的那些兵器,全都砍成了兩半。這些武器,都是黑衣男子今天贏來的,其中不乏一些武林名家的兵刃。但是瀟湘劍卻毫不費力,不發一絲聲響,猶如切豆腐一般的將它們都斬斷,可見此劍之鋒,世間少有。
在場的眾人看了,無不驚呼。
黑衣男子動容的說道:“好,瀟湘劍,果然是把名劍!”瀟湘湘把他贏來的兵器都斬斷了,他竟然似乎一點都不生氣。
瀟湘湘說道:“你不生氣?”
黑衣男子說道:“我有什麼可生氣的,這些廢銅爛鐵我帶不走,就這樣還給他們我又心有不甘,你這一劍把它們全部斬斷,簡直就是棒極了,哈哈哈哈。。。。。!”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那些武器的主人無不又羞又怒。他們本來還想著把武器贏回去的,畢竟這是自己吃飯的家夥,用著趁手,而且有的人用了十幾年,用出了感情,實在是割舍不下。最主要的是,現在要重新打造一把好的兵刃,價格貴得嚇人。但沒想到瀟湘湘的這一劍把他們的美夢全都打破了。
瀟湘湘聽了把劍放在賭桌上,說道:“這把劍,現在開始就是白少爺的了。如果你們還覺得不夠,連我瀟湘妃子這條命,也可以押上。”
黑衣男子見了不由看著瀟湘湘說道:“看來你們很熟?”
瀟湘湘說道:“簡直生得不能再生了。你可能不信,我認識他還不到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