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圓看見她這等表情模樣,早已經被迷得如癡如醉,恨不得一把撲上去,就把瀟湘湘摟在懷裏。
隻聽他說道:“女施主,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湘湘,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他的話音剛落,寂通終於看不過去了,咳嗽一聲,說道:“寂圓!”
寂圓聽了,這才恩的一聲醒了過來,:“哦,我是說。。。。。。我是說,這位瀟施主長得像觀世音菩薩,我一看見她就想起了菩薩。”
眾人聽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寂通說道:“你帶著淳木他們去另一桌,把幹糧拿出來,分給大家吃。我和白施主、阮施主商量些事情!”
寂圓聽了,當即就選了個在瀟湘湘身後的座位坐下。這樣一來,他和瀟湘湘,背對背,兩人之間的距離也不過就是一巴掌厚。他甚至能聞見,從瀟湘湘身上散發出來陣陣的香水味。
寂通見了,指著角落裏的一張桌子,說道:“你們坐到那一桌去。”
寂圓聽了,這才慢悠悠的抬起屁股,十二分不願意的帶著三個師侄,坐到了角落的那張桌子傍。距離雖然遠了,但是他的一雙眼珠子,卻從來沒有從瀟湘湘的身上撤離過。
寂通見了也是無可奈何。他做為得道高僧,總不能走過去把自己這位師弟的頭轉到另一邊去吧!
他歎了口氣對瀟湘湘說道:“瀟施主!我師弟性情如此,還請施主不必掛懷!!”
瀟湘湘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其實也早就習慣了這種眼光,她淡淡一笑說道:“大師放心,我知道寂圓師傅沒有惡意!”
寂通聽了念了聲阿彌陀佛,說道:“那就好,那就好!”轉頭向白夜雨說道:“白施主此行可是回白家堡!”
白夜雨點了點頭說道:“想必大師也聽說了,家父家母突遭不測,我。。。。。。。”
寂通說道:“阿彌陀佛,白施主節哀順便。既然都是去白家堡,那我們這一路上可以同行了!”
白夜雨聽了又驚又喜說道:“大師您此行也是去白家堡。”
寂通說道:“正是!可能你不知道,老衲未出家之前與你父親便是多年好友,出家之後,也時常跟他有書信來往。此次他夫妻二人叵遭不測,老衲也是痛心疾首。我去白家堡,一來是吊念兩位老友。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參加白家堡新堡主的接任典禮!不知道白老英雄生前可對白少俠有所交代沒有!”
白夜雨聽了,一臉的痛苦無奈,似乎寂通大師的話戳到了他心中最痛苦的地方,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寂通聽了點點頭說道:“哦,原來如此。不過他對老夫,倒是交代了幾句。白家堡作為武林的第一大莊,新任堡主是誰,關係到整個武林的穩定與大局,正因如此,老夫才千裏迢迢的趕了過來。”
白夜雨點了點頭說道:“既然父親有所交代,那一切自然以他老人家的意思為準!”
寂通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他選的不是你,你會不會恨他!”
白夜雨聽了,眼中的光彩突然暗了下來,一臉悲泣的說道:“選我選他又有何區別!無論我們誰做堡主,都不可能換回我父母的性命了!”
寂通站起身來,高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然後拍了拍白夜雨的肩膀,說道:“白少俠,我們起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