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在古代有兩條大河,威靈河和綏靈河,這兩條河橫縱貫穿了整個大陸,威靈河發源於極寒之地聖女峰,聖女本 叫雪女峰,因其山峰之上的雪千年不化,山腳常盛開梅花,開春時的雪水可用來淨身、煮茶,清澈無比,故得名聖女峰。
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發源了一個國家叫做銅陵,這個國家四季如冬,貧窮又落後。不過銅陵人的美貌婦孺皆知,銅陵
人的膚色白皙如瓷,眉毛淺淡,雖然匱乏的資源使他們身材矮小,但這使女人更顯的小巧玲瓏,固有“銅陵出美人”的稱號。
綏靈河則發源於常春之地赤岩山,四季常青,植物、動物種類不計其數,物資富饒,土地肥沃,在這片土地上也孕育了一個國家名叫金陵。雖比不上銅陵人美,但史書記載金陵人男子“身長八尺有餘,濃眉眼大,青發垂垂”足見金陵人之美。
金陵依靠這片土地快速發展起來,城與市紛紛興起,製瓷、冶金、紡織、種植和各種珍獸財寶等。金陵很快成為了首屈一指的大國。直到金陵人製造出船隻、馬車等交通工具,金陵人才踏出了這片世外桃源,順著綏靈河前行,為了探求未知的國家。
於是金陵國踏上了銅陵國的土地,這次旅程史稱“開國之途”。金陵人並不適應銅陵的寒冷氣候,但卻非常喜歡聖女峰和梅花,因為其生長在極其嚴寒的地方而認為梅花是神花,並稱其為“神女花”。
自此,兩國人民開始相互往來,通過與金陵國的友好貿易往來,銅陵國也逐漸發展起來,後人稱這段曆史為“新月盛世”。然而,愈發強大的金陵國已經不滿如此,金陵王周永業十分喜歡銅陵國的美女和聖女峰,決定親征銅陵國。這場戰爭打了一年之久,雖然銅陵國的氣候對金陵國是一個考驗,但先進的武器與防禦攻勢,良好的水上作戰技術,銅陵國危在旦夕。
在這時,銅陵國“智將軍”李元唐聽聞金陵國王有一位寵姬叫陳妃,金陵王無論去什麼地方都帶著她甚至是戰場。於是,李元唐設計擄走陳妃,並要挾金陵王退兵,金陵王難舍其愛,不顧群臣勸阻,決心退兵,並要求歸還陳妃。
且說這陳妃是銅陵商人之女,家道淪落後便與妹妹在青樓做舞女,姐妹倆容貌舉世無雙,某日偶遇便服出巡的金陵王,金陵王對陳妃一見鍾情,不久便被迎入宮中。
俗話講,紅顏禍水,這陳妃在銅陵被俘的時候,居然讓國運危亡的銅陵王動心了,對金陵王謊稱陳妃感染風寒,需修養些時日方可動身,否則舊疾複發,約定在治愈後送還陳妃回國,並同意了所有金陵王提出的賠款條約。
金陵王因有政務在身,先行回國。說來也巧,在銅陵王獻給金陵王的美女中,其中一位就是陳妃的妹妹,容貌酷似陳妃,因為在風月之地比陳妃呆的更久,所以比陳妃還討金陵王喜歡,比起當年的陳妃有過之而猶不及,三個月便懷了皇子,金陵王大喜,封其為王後。
可憐那陳妃還癡癡的等金陵王來救她,真是“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陳妃在銅陵度日如年,被金陵王遺忘的她,成為了銅陵王沒有封號的妃子,陳漱在銅陵呆了三年,產下一女後,帶著女兒逃脫,至今生死未卜。
十八年後金陵王卒,世子即位,再度發起對銅陵國的戰爭,新王做事果斷,銅陵寡不敵眾,最終戰敗。銅陵請求和親,於是銅陵國獻公主給金陵王,而關於這個女子的傳奇史詩就此展開。
春日裏陽光溫暖,萬物初始之風吹拂著世間萬物,但在這四處冰雪的地麵的反射下,這光又有些刺眼,王城新培育的抗寒品種的花,給這個單調的大地帶來些許生機,聖女峰封頂依舊是皚皚白雪,在陽光的照耀下,籠罩著一層薄薄的光輝,從遠處看,隱隱有星星點點的粉色,正是在這冰雪聖地常開不敗的冰梅。
這裏就是銅陵,我居住的國度,而我是銅陵國的二公主——楚昭婉
雖然對外號稱公主,可也隻不過是個稱號,我在宮中的身份其實就是丫鬟。九歲時我被迎回宮中,而九歲前,我一直在華菱園長大。
華菱園是銅陵最大的青樓,我從小是由華菱園的頭牌舞女——淑姨娘養大的。那時的我,不知父母是誰,記憶裏隻有淑姨娘。即便淑姨娘很疼我,但也很嚴厲,因為在華菱園想要生存下去,隻有三個選擇:賣身,賣藝或賣力。
在華菱園這樣的妓院,隻有容貌是不能稱為頭牌的,就像淑姨娘詩詞歌賦,無一不通。她要求我也要像她一樣,多才多藝。
我三歲時容貌初顯天資,淑姨娘便把一種溶脂塗在我的臉上,並告訴我不能在有外人在時用水洗去,不能讓外人看到我真正的臉。當時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還是乖乖照做了,至於知道那是易容膏,也是後來的事了。
四歲的一個夏夜,淑姨娘突然問我想不想學她的舞,我欣喜的答應了,這支舞我學了五年,一直學到我離開華菱園的前一晚。
五歲那年,我與淑姨娘到華菱園所經營的一家脂粉店買胭脂,一位道士路過我後塞給我了一張紙,並告訴我天機不可泄露,我打開紙條後發現上麵什麼都沒有寫,便把紙條塞進了我的香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