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坐在桌子邊開始吃團圓飯,雖然沒有玉盤珍饈,也沒大魚大肉,但幾道簡單的新鮮菜蔬、幾盤摻著肉絲肉片的家中小炒菜,在這個時候無疑時全部家私。
由於之前慕慕被雲聶收拾了一頓,餐桌上老實許多,強笑著和素月母女說幾句客套話。大兵們自然是熟來慣了,幾個人總是有說不盡的話題,熱熱鬧鬧的吃著飯菜。
帝九坐在慕慕和素月母女之間,隻是她氣場強大,而兩邊正巧都同她關係不錯。因此,雙方都很願意跟她說話。又因著她總能得體的應付上兩句,讓人覺得既不被恭維又不被貶低心情舒暢許多,四個女人之間反而其樂融融。
晚飯後,各自洗漱睡去不說。
帝九來到了葉涼的房間。
燈光溫柔,精致到無可挑剔的男子捧著書,眉目平和靜謐。他似有所覺,從書中移開目光,抬頭微怔。繼而淺淺一笑,仿佛聽到花開的聲音。
“你來了?”
仿佛多年的夥伴,又似是眷侶間的呢喃。
帝九眉頭輕皺,這麼無害又溫潤的男子溫和的讓她莫名心悸,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腦海中隱隱作痛,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破殼而出,本能的她不想追究下去。
“不喊主人?”她垂下眼瞼,不去看他驚人的美貌。顏控到極致就會忍不住的興奮,花癡般地想將對方占為己有,作為收藏。
她發誓,她真得不是想諷刺他,隻是忍不住的想去破壞他安靜的容。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便是這樣做的,似曾相識。
他的笑輕輕淺淺,仿佛清點湖麵的蜻蜓。他是漾起波紋的清潭,她是調皮踮腳的蜻蜓。
他的目光專注,仿佛透過凝視的眸,深深鎖住娉婷而立的她。
“調皮。”清淺的如他的笑,如他的貌。
“葉涼。”帝九對這兩字沒有任何印象,緩慢而又清晰的吐出,確定自己和他並沒有過深的交集,“我不認為我認識你。”
“是不認識,”溫暖的燈光下他的神情染上的不僅僅是柔和,還有夜降臨的疲倦,無聲的說著他自己聽到心裏的話,“你擯棄過去,又如何認識我,葉涼於你不過路人。”
“你說什麼?”她第一次生出趣味想要深究一下,好奇心生出來就想打破砂鍋問到底,這是求知求真的科學素養造就的。有問題,就會有答案。
然而,注定,不是他想說的話。
“我說,累了許久你還這麼有精神,”他笑意不減,不多不少的添上一絲風塵,“難道是想要我的熱被窩?”
帝九抬眼,惡狠狠地瞪向他。然後又端起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自上到下的瞥了他一番,“細菌就該呆在實驗室,而不是床上。”
言罷,她出手。
未看清動作,葉涼已被束縛,不能掙紮。
他不語,隻字字細細地瞧著走近的她,虛弱道——
“救命,有人……要對……我……”
含笑困倦的眸閉上,陷入昏睡中的他無害又精致,美麗到極致。
帝九伸出一指,點在他眉心,惡狠狠地力道,“惹惱我把你當活體生物,解剖你收藏研究!”
他無聲,呼吸輕不可聞。淡若無痕的梔子花香,若有若無地縈繞鼻尖,沁入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膚。
她本想將他放入透明試驗箱作為懲罰。
然而,撫觸他眉心的一瞬間,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
她畏懼地移開手指,後退一步,離開。
倉促,又混亂。
她離開的瞬間,那雙淺淡含笑的眸睜開,波瀾不驚似夜深沉——
“你,真的不記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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