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世界這個人才輩出的時代,人們為了金錢與權勢,大人爭名奪利,小孩被鞭撻著去學習。人人苦不堪言卻又樂此不疲時,卻的確有人不用累死累活地努力學習,照樣可以輕鬆達到別人努力個幾年才能達到的目標,這種人少,卻的確存在,我們稱他們為天縱奇才或是學霸。
燕星便在這個學霸的隊伍中······
“散之在理則有萬殊,統之在道則無二致。所以,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太極者,道也;兩儀者,陰陽也。”“萬物之生,負陰而抱陽,莫不有太極,莫不有兩儀······”燕星捧著一本原著的《易》臥在陽台的躺椅上悠悠閑閑地讀著。一片陽光灑在他臉上,顯得格外美妙。說來也氣人,一般的人,就算拿到《易經入門》都不一定能夠讀懂,燕星他愣是拿著本毫無注解的文言文的《易》就讀的津津有味。他放下手中的書,哼了哼最近才聽的所謂的神曲,伸了個懶腰,實在是愜意極了。他現在每天都不用去上學,有了學校給自己的保送名額,還傻著去那無聊的學校做個什麼?
午時的陽光將他家的別墅照得發熱。他回頭看著他父母給他留下來的這棟大房子,無奈地歎了口氣。別看他成績好,天賦高,隻要是個凡人就有自己的無奈之處,燕星他也是個凡人啊。他已記不得是哪一年了,他的父母將他托付給他的姑姑,並給他留下了一套價值幾千萬的別墅和一大筆財產。他的姑姑盡心盡力地撫養著他,不僅沒有動他父母給他財產裏的一分錢,並且還自己掏錢供他吃穿,告訴他那筆錢到他長大後拿去做他想要做的事。而他的父母也隻是隔個兩三年給他寫封信,卻從未通過一次電話。
他呆呆地望著反光的泳池水麵,再歎了一聲“哎···”,他都以不記得父母的聲音了,隻有相冊中那些曾經一起出遊的照片還能勾起他點滴的回憶。“小燕啊,我給你報了寒假的冬令營,去北京的喲。”伴隨著開門聲的響起,姑姑的大嗓門也傳入燕星的耳朵裏。燕星苦笑道“姑姑,我不是給您說了的麼,我是真的不想去冬令營。”門口又傳來語重心長的話語“你不是學了的嗎,讀萬卷書行萬裏路。再說了,多和朋友們玩玩多好呀,你一個人不孤獨嗎?”
這下燕星倒是愣了一下。也是,自己每天抱著這樣那樣的書看,再加上不去學校,自己都要變成天字一號的宅男了。或許出去走走是個好主意···當天晚上自己就收拾好了東西,竟然對外出還有一種莫名的期待,就像是躲在籠中的金絲雀想要看看樹林是如何的美,海是個什麼樣子。再說說燕星他的那些同學,一個個不學無術,見識卻是極廣的,智商雖低,見識廣卻又彌補了這一缺陷。燕星想著他那些同學,嘴角輕輕上揚,和同學們在一起的日子是快樂的,雖然自己自命清高,但也不禁想到他們一個個犯傻的光榮事跡。
一周後,冬令營的隊伍在學校大門口集合。燕星拉著拖杆箱,加入到了高三17班的隊伍中。隊伍的人也不多,隻有五六個人。燕星看著隊伍中的人,有自己曾經的同桌,有一兩個比較要好的科代表,還有一個····“咦”燕星隨即慘叫一聲“啊!”,先前他看著看著就隻感覺眼前一亮,然後一陣刺痛從眼睛傳來,自己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慘叫了一聲。腦子裏的第一個想法是“尼瑪,發生了生麼?怎麼這麼疼?”然後千千萬萬的想法噴湧而出“好閃呐!”“什麼東西?”“聚能反光板嗎?”“要穿越了嗎?”
過了半天,燕星才恢複過來,隻見一大堆人盯著自己看,帶隊老師問“同學,你沒事吧?”“我沒事,隻是剛才那是什麼東西?”自己嘀咕著朝先前那個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一個身高一米八開外的猛漢,帶著一個黑色棒球帽,還依稀可見,他···是一個光頭。“操,張日立,你下次能不要把你那帽子摘下來OK?誰也不想看到你那人神共憤的光頭。”那猛漢衝過來,一個熊抱把燕星抱住“哈哈哈,燕學霸,你也要來呀!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哈哈哈哈”隻見燕星一臉黑線地被他抱著,心裏嘀咕我認不到他···我認不到他···我認不到他···一個不小心,張日立的帽子掉了,大家都知道,光頭的摩擦力是很小的,於是燕星又被張日立那賊亮的光頭給華麗麗地閃昏過去了,最後一個念頭閃現在腦海“勞資會不會變睜眼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