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要到二十日後,然而我們一組卻要提前就去探路。我不善與人交流,曾經的曾經是這樣,如今隻怕難改,但長久的沉默中我觀察著人們,卻更會察言觀色。我沒在衣著上故意多加防範,反而故意將領口微微敞開一些,這樣反而沒有人會懷疑我。我們一行七人脫離隊伍絕塵而去。
行了很久後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事,突然轉頭問爵彥:“那個,我們此次與哪國交戰?”
我見爵彥看了看天,身子晃了晃,歎了一口氣道:“措那…”
爵彥與帶頭的組長交涉了一會兒,組長說:“你二人最為先遣,在先行一步吧。”
我疑惑的看著爵彥。策馬向前。
“公子,前方巨石後暫停。”
我提了提馬頭暫步。隻見有兩匹棕色大馬。“這是……”
爵彥便跳下馬邊說:“此二馬雖貌似與其他無異,但實為純種掣騅,這軍裏的破馬,騎得好生不如意。我便叫人備了兩匹。”
換上馬早早便到了規定地點等著後來者。
“為何要讓我們先遣?”
“因為可以多休息一會兒啊。現下沒人管,想幹什麼幹什麼。”
“可有可能遇上敵軍。如果遇上豈不危險?”
“難道與那五人一起就安全,除我們外幾乎沒有戰鬥力。”
“……”“該死的。”我們兩縱身躍起,快速躲避。“早知道就不烏鴉嘴了。”爵彥低咒一聲。
馬蹄,腳步,沒有人聲,但起碼沒有什麼內力,縱然我和爵彥武功不弱,但這麼多人輪流踩上我們一腳也夠我們受得了。高手總是有的,我與爵彥掩在樹間,直到萬籟俱寂才下來。
我舒展了一下,“唉,差點睡著了。”
看向爵彥,他一臉看透我的樣子,我整了下衣服。“咳。”
“走吧,公子。”還裝模作樣做了個揖。“好了,好了,我不裝一本正經了。”
把藏起來的馬找了出來。我們又找了塊隱蔽之地坐下。
“我探過你的內力,實際表麵強勁,但始終少了一點,以致長久以來不得突破。我授你一套心訣,你每日運行十二個個周期,如此兩個月餘就能取得不小的進步。而長此以往,一定能讓你受益匪淺。然而切莫在周期運行時被外物打擾。”
我教了他一遍,便一起與他默默運行心訣。我以為這裏十分安全,然而,一個
半時辰後,當有一人穿著獵獵紅衣站在我麵前時,我知道我錯了。我強行停止,咽了一口喉頭的腥甜,撐著“三世”站起來,理了理氣息。揮刀,振作。
他眼睛微眯。“殺人還穿這麼好看。”我不滿地說道。
他沒有理我,反而說“他居然會把‘三世都給了你’。好,很好。”
“我——我當然知道好——還——還要你說嗎。”我說這句話時明顯中氣不足。我知道他輕功不如我,但是內力卻比我強。而且我還要保護爵彥。
“哼。”他冷哼一聲,消失在密林間。人們都說窮寇莫追,況且我才是那個窮寇,作為身後還跟著一個尾巴的窮寇。
爵彥草草結束了那個周期,快速來到我身邊。
“怎樣?”
“沒事,走吧。”
“他是誰,為什麼突然放過我們。”
“我,不知道。隻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