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二?
來了客官!
呦!白二爺。好些日不光顧我們白龍客棧了!
光顧個鳥蛋。一切照舊!
白二爺一股子惱火掛滿了臉上,張小二也沒細問搭茬。作為一個白龍客棧資深的老夥計,看人臉色搭茬是門學問。一客棧吃飯打間的人不是善茬,惹不起。
好嘞!半斤三花肉,半斤老馬肝,一壇花雕酒。
張小二笑臉招呼完白二爺,又一桌加菜。
張小二!
來勒!呦,馬爺。吃的可好?
恩,你們這三花肉配花雕酒是越喝越有啊,哈哈!再給我小來半斤。
好嘞!再加小半斤三花肉和一壇花雕酒算我賬上。
哎!這哪膽好意思白吃啊?
張小二抹了抹馬爺的飯桌。您常來那是對我們店的關照。誰不知道你馬爺名號,小二能請您不也是沾沾福氣嘛!
馬爺那桌幾個囉囉借著張小二的話捧起馬爺。
行啦,弟兄們喝酒。用大姆手指指了指張小二:“店小二中你最有眼光。去忙吧。
兩人相視對笑好一會。
好嘞,後廚快些把馬爺酒和菜快些上。您慢喝馬爺!
這白龍客棧早先不是什麼飯店,破木屋子一座。是個逗留的場所。
因常年有去往西域諸國經商的商隊,需穿過白龍堆方可進關。又因到達此地都已是天黑路途遙遠,有人就在此修建了一座木屋子。不像現在的規模,二層樓那麼高。
起初,就是給舟車勞頓的商隊一個歇腳的地方。
沒有什麼食物和水的來源,也沒牌子可立門口。沒名字,什麼也沒有。
不像現在人滿為患,又酒又菜鬧聲不斷,名聲在外。立了牌坊後成了正經的客棧。
時有衝突,時有混亂。
人,早先是商人。現是官兵、武者即習武之人、黑道、白道魚龍混雜。
張小二忙完走進後廚而去。
馬爺,話說最近這白龍穀不太平,賊寇一波又一波的猖獗起來了。
是啊,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
雖咱們以前也是混著這一行的賊人,比起那幫人強多了。最近有一賊頭名叫餘武,此人凶殘惡行真是憤怒。專門劫商搶奪物質、女眷不說,還將其殺死不留活口。不能算上是什麼賊寇了,比惡棍還混蛋。比起以前咱們所做劫商之事不可比較。
是啊!馬爺手底下一囉囉連忙接話:“以前咱們做的事也是劫商那是為其錢財。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所行徑,哪有什麼殺人一說。餘武這小子生性就殘暴。都是為了錢財而去,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何來的殺心?”
就是!
他們同夥一起的羅老二我偶遇過一回。那是途徑白龍穀西北的一個山坡上,正好路過看其一幹人等洗劫了一商隊。羅老二看中一老人手中金製戒指,老人徒手反抗不給提手一刀插死。
想起咱們不幹劫商之事也有數年了,不是徒四娘火坑拔起來相救,也不會在這大口吃酒大口吃肉的好日子。跟著四娘改行已有兩年之久了,從賊子成了商隊的護衛軍也是想都不敢想啊。還能走上正道!
不過馬爺,這年頭久了行業越走越難做了,一是西域諸國日漸強大。為開辟新的道路也是做足了功夫。二是賊頭勢力壯大咱們也經受其擾,這不知還能做多久了。
馬爺提起晚中酒,喝著著實沒了滋味心中也有此顧慮。不光是囉囉們心這麼想,當頭領的也是如此。馬爺安撫囉囉們:你想錯了,隻要賊頭一天存在生意也一天能做下去。西域諸國在開辟新路,這白龍堆也是途經之地。雖常年有其風沙作怪加上賊寇騷擾,把白龍堆弄得跟不可逾越之地。有咱們一幹人等領路護航,賊寇何敢妄想劫商?錢財和其他一直是賊人立命之本,我想賊頭也不會就此不考慮的。放心好好跟我幹,娶妻生子安生日子不成問題。
至於像餘武這種賊寇也是沒讓我碰見,碰見我手中彎馬刀也活活能刮了他。
哈哈!
哈哈!
好大口氣,憑你那豬腦子刮了誰?
馬爺手中酒碗輕放桌麵,坐在一桌人等的囉囉聽其大怒起身直言:“何等雜人口出汙蔑之言?”
馬爺坐的位置正好與辱罵之人同一平行線上,馬爺右手拿起竹筒中的筷子,食指與中指捏住筷子把彈手一揮間奔著白二爺而去。
白二爺身體微微向後躲,與筷子插身而過。筷子連過幾人未傷一人,插在客棧立柱之上。
好一個“暗器”力道驚歎。
白二爺桌上放著的寬刀沒有出鞘,用手掌啪其刀鞘翻起刀的位置,刀鞘內的刀滯空而去奔向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