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王氏眉頭緊鎖,王謝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王瑛瞧了瞧,便:“堂姐,你這麼一,我覺得他很像我三哥。”
“不,不是像你三哥,更像你大兄。”楊王氏很嚴肅地。
“我沒見過我大兄,他離家出走的時候,我還沒生。”王瑛。
“你大兄比我大一歲,我在祖宅的時候,見過他。對你三哥的印象,倒是沒多少。畢竟,我離開祖宅的時候,你三哥還。”楊王氏著,還是瞧著王謝。
江承紫是聽出其中門道,便問:“阿娘,你是王謝長得像是我大舅舅?”
楊王氏點頭,:“像極了,那酒窩,那眼睛,鼻子,還有那飽滿的額頭,以及眼角的淚痣,跟一個模子刻出的一樣。”
江承紫看著對麵還算鎮定的王謝,問楊王氏:“阿娘的意思是王謝可能跟我大舅舅有關?”
“應該有關。”楊王氏。
一旁的王瑛便按捺不住,很是激動地跑到王謝麵前,問:“夥子,我前幾次見你,隻覺得十分麵熟,今日聽我堂姐起來,竟是這個因由。”
“哦。”王謝尷尬地回了一字,他是知曉王瑛的身份,王瑛也大約知曉他是孫思邈的徒孫。
“你父母的事,你知道多少呢?”王瑛問。
王謝搖搖頭,又將自己的身世了一番。王瑛與楊王氏皆歎息,卻又不死心,問:“你娘是出自陳郡謝氏?那你阿爺呢?”
“我娘是陳郡謝氏旁支庶出,外祖家早就沒人了,我父親不祥,我娘屬於未婚生下我,自是不好去陳郡謝氏做什麼認祖歸宗這種麻煩的事。”王謝回答。
“你母親就沒透露過你父親一點點的信息嗎?”王瑛與楊王氏刨根問底,恨不得立馬就證實王謝就是王瑛大兄在外的兒子。
王謝很遺憾地:“據我師祖講,我母親回來,沉默寡言,沒多久生下我,隻父親姓王,死了,別的一概沒。後來,我的名字就是王謝。”
“那有沒有什麼信物?”王瑛問。
王謝搖搖頭,王瑛則是歎息一聲,楊王氏卻是:“王謝這相貌活脫脫是你大兄翻版,這相貌是錯不了的。”
“可堂姐也明白,王氏一族現在各房是個什麼嘴臉,若是每個信服的信物,他們未必會承認。再者,王氏與謝氏同屬大家族,前幾代已從親家變成了仇家。”王瑛愁眉苦臉。
“能有什麼證明身份的信物?王氏一族鮮少這種信物,不像楊氏出生就寫了生辰貼。”楊王氏感歎。
“堂姐,你有所不知,我大兄屍身被送回來的時候,他隨身的塊玉牌是沒找到的。據我母親講,後來還派人去隨州瞧了瞧,也沒找到,怕是被謀害他的人得去了。”王瑛。
“什麼玉牌?我離開祖宅時,還,對這些並不是很清楚。”楊王氏解釋。
王瑛便:“正房信物,是個玉牌,蝴蝶形狀,蝴蝶左翅膀上有王氏大郎字樣,右邊是平安瑞福字樣。是大兄生下來時,作為嫡孫,爺爺請的。我母親大兄這玉牌一直戴著,不會離身的。”
“如此來,如果他有這玉牌,倒是要簡單得多了。”楊王氏又仔細瞧王謝。
王謝很是不自在,便:“我現在過得挺好,並沒有想過別的事,你們也別操心了。”
“孩子,這不僅僅是為了你,更是為了你爹娘,而且也為了王氏。如今王氏內鬥依舊厲害,隻是各房沒有旁的本事,我在大房暫時壓住了他們。可一旦我出嫁,就不是王氏的人了。我三哥體弱,三哥的孩子還。你回去了,就可執掌大房,名正言順整合王氏資源。”王瑛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