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紫沒有理會他,繼續:“如今,我們三個命運糾結,他做這事為我也為你,更為他自己。從這點上來,我們也算是獲利方。現在袁罡來到了京城,你父親必定會讓他過問此事。袁罡不是個普通道人,我們也不知他水深淺。我就擔心張嘉會有麻煩。若蜀王覺得我所為有什麼不妥,或者行為有什麼不檢點,那我們還真不是一路人。”
她神情嚴肅,所言一字一句都很認真。李恪慌了,連忙:“我沒覺得你行為不妥,或者不檢點。我,我單純就是肚雞腸,不喜歡你關心別的男人,尤其這個男人還覬覦過你。”
“你不用向我道歉,我此時也是將我的立場和規矩講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希望你明了。另外,以後遇見什麼事,請你出來,不要自顧自地發脾氣。”江承紫的語氣依舊緩緩的,神情很嚴肅。
李恪看得心裏發慌,隻覺得像是要失去媳婦似的,連忙:“阿紫,求求你,不要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江承紫輕輕搖頭。
“那你笑一個。”李恪提出要求。
江承紫搖搖頭,:“不想笑。”
李恪哭喪著臉,:“完了完了,阿紫嫌棄我了。”
“沒嫌棄呢,隻是在想張嘉這件事怎麼化解這危機。”江承紫徑直。
“不用操心。”李恪立馬篤定地,“袁罡不會害張嘉的。”
“你怎麼知道?”江承紫詫異地問。
“袁罡與河東張氏淵源頗深,河東張氏老夫人曾救過袁罡的母親,張嘉的老媽還姓袁,是袁罡的庶出堂侄女呢。”李恪緩緩地。
“真的?”江承紫很懷疑這法的可行性。
“千真萬確。不信,你問張嘉去。”李恪著,點了點她的額頭,哼哼地,“你以為我你們冷血狹隘啊?早在張嘉幹了這件事的當,我就已擔心過這件事了。當時,我親自去問了張嘉。那家夥就這麼跟我的。”
“好吧,那我就不擔心這事了。”江承紫訕訕地,然後又斜睨了李恪一眼,,“你以後不許發脾氣啊,不然我就把訂婚周期無限延長。”
“好好好,祖宗,我什麼都依你,隻求你趕快嫁過來。”李恪作求她狀。
江承紫斜睨他一眼,氣定神閑地:“等著。”
“不行,我明得去找李道長和袁道長。”李恪。
江承紫沒聽明白,疑惑不解地問:“你找他們兩人做啥?不是他們跟張氏淵源頗深,我們不需要擔心張嘉麼?”
“秘密。”李恪很得意地。
“啥秘密,快,快。”江承紫連忙催促。王伯卻來報告,陛下身邊的方舍人來了,請蜀王前去議事。
“可了什麼事?”李恪問。
王伯搖頭,:“朝服已準備妥帖,就在樓下,還請殿下換上。”
“好吧。”李恪回過頭來,很不舍地,“阿紫,你先回去,等我回來陪你吃晚飯。”
“別逗了。這會兒都快黃昏了,你進宮還能出來吃晚飯?反正我是不準備你的飯菜。”江承紫。
“你真殘忍,哪有這樣做夫人的?”李恪作受傷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