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你知道是什麼感覺嗎?”我對著鏡子問自己。鏡子裏的我笑了。我是笑臉但為什麼眼裏要有眼淚。是哭嗎?如果是哭,但又為什麼要笑啊。
我叫慕容絕。以前我叫慕容痕。知道我為什麼改名,為什麼要叫‘絕’嗎?因為我心裏有很多‘恨’。我恨父母、恨我弟。我恨這世界的一切。我要看著傷害我的人付出代價。我要讓你們後悔、後悔看不起我、後悔傷害我。
我出生在一個武林世家。武林盟主是我爹。我娘也是個佳人。我有一個和我相差七歲的弟弟。在沒有我弟弟以前我是獨子。雖然那時我爹還不是盟主,我家還很貧寒。我們常常吃不飽。娘鏽點東西維持家的開銷,娘常常鏽到深夜還不休息。爹也很努力的練功。他[她]們說要給我最好的生活,要讓我幸福。那時的我父疼母愛。家裏所有好東西都是我的,雖然是別人看不上的東西。我感覺很幸福。那時的我真的很幸福。
“絕,你要有個小弟弟或小妹妹了。”當娘對我說這話時,我慌了。我們鄰居也有人生了兩個孩子但父母隻疼最小的。說什麼‘大的要讓著小的。’‘你大,什麼都不能爭。’他們的父母有什麼都偷偷塞給年紀小的那個孩子。總是說年紀大的‘什麼都不會’。有時還為了年紀小的打年紀大的。我害怕了,我不要。我不要有弟弟妹妹。父母也沒問過我的意見就要了孩子。我不是這家的一份子嗎?為什麼不問問我。那時七歲的我,心裏有了‘恨’。
別人好開心的祝賀我的父母。父母也好開心。他[她]們忽略了我。隻是期待新的生命的到來。我那時想,我是不是多餘的。
“絕,你要弟弟還是妹妹啊?”別人總是話多的問我。
“我什麼也不要。我恨他。我要把他扔掉,我要把他剁了包成包子喂狗。我不要他活著。”問我的人抬頭看看我、看看爹、看看娘尷尬的笑了笑。
“孩子說的是氣話,不要當真。”娘馬上來打圓場。爹被我氣的走出了家門。
“我不是說氣話,我說的是真的。我不要他。”我飛快的跑了出去。
從那以後我隻要見到娘在床上,我總是會爬上床踹她肚子。可能我年紀小踹的不痛所以娘沒當回事。他[她]們一直以我年紀小沒和我正式的談談孩子的事。我的‘恨’增加了。
“哇哇,哇哇。”哇哇的哭聲代表我弟弟的降臨。我阻止不了他的來到,但我恨他。如我所想的,爹娘的注意力都被弟弟吸引去了。我被徹底忽略了。爹得到了武林盟主的頭銜。我們家富裕了。我有了侍衛,有人伺候了。娘就把心全給了弟弟。爹每天好忙啊!忙的沒空看我,一有時間就去看看弟弟。我便故意闖禍、搗蛋。我得到的不是父母的教育而是杖刑。我不放棄,我一次次的闖禍一次次的挨打。打我的人都不是父母,是爹的侍衛。我絕望了。這不是我的爹娘了。他[她]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喜歡我、想給我最好東西、希望我幸福的爹娘了。我把恨轉移到了弟弟身上。我總是欺負他。沒人看見就打他、用語言刺激他。反正我就是見不得他好。
“哥哥,這個給你吧。把你舊的給我就可以了。”弟弟拿著一件衣服給我。那是娘做的。我的那一件舊了,我早就想要這一件了。娘說‘那是給弟弟的,而且你已有一件了。’就沒有給我。我狠狠的瞪了弟弟一眼就離開了。不一會弟弟跑了過來要給我他的那件衣服。
“不用了。你穿吧。那是娘給你做的。”我看的出弟弟很喜歡這件衣服。我心裏有點感動。我以前那樣對弟弟,弟弟沒告過狀還把他喜歡的東西給我。我心裏有些自責了。生命不是人可以選擇的。弟弟也是無辜的,我以後不要欺負弟弟了。我心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