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伊瞳照例去找冰嬋,冰嬋不再像以前那般冷漠的躺著,而是自己撐坐了起來,看見伊瞳,嘴角扯出一絲笑,
“你是不是真的可以救得了我?”
“隻要夫人願意,便可。”
“那好吧!”冰嬋點點頭。
伊瞳掏出一顆紅色的藥丸,遞給冰嬋,冰嬋接過,一口吃了,之後便皺眉,
“有些苦。”
“是藥便都是苦的,給。”伊瞳又遞給冰嬋一包東西,是梅幹。
“你一直帶著這些東西。”冰嬋笑著接過。
“不是,今天才買的。”
“哦?”冰嬋有些驚奇,“你知道我今天會吃藥?”
“不是,隻是我想吃這梅幹了。”
“嗬嗬嗬。”冰嬋聽到這樣的話,忍不住笑起來,而在一旁的伊瞳也陪著淺笑著,冰嬋沉思片刻,接著說道,
“我的一生,就是剛剛的樣子。”
“大多數人,都是這樣。”伊瞳想想自己之於玉天程,倚蓮之於自己。
“你是禦正的什麼人?”
“徒弟。”
“哦,你是采薇堂的堂主?”
“恩。”伊瞳坐在冰嬋旁邊,為她診脈。
“看不出你年紀輕輕,居然這樣厲害。”
“夫人過獎了。”
“你喜歡程兒?”冰嬋突然一句,問的伊瞳不知所措,但隨後又淡淡的說,
“夫人多想了。”
冰嬋輕輕將手抽回來,放回被子裏,
“你總是要選的。”
“玉天程和彩司?”伊瞳抬眼。
“是你和彩司。”冰嬋說完話,就閉起眼睛了。
伊瞳有些欣賞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看得懂自己,而這種懂得,與利用無關。
離開冰嬋那兒,伊瞳一個人回了莊子,隻見九洌在廳裏等她。
“再有五日,就是武林大會了。”九洌的聲音有些疲憊。
“師父有什麼吩咐麼?”
“暫時沒有。”九洌揉揉眉頭。
“怎麼了?”伊瞳有些關切的問。
九洌抬頭,釋然一笑,
“沒什麼。”
“冷鬼呢?”伊瞳一下子想起冷鬼。
“最遲明日就該到了,”九洌低頭想了會兒,接著說,“你呢?你怎麼樣?”
伊瞳淡笑,
“很好!”
“那就是了!我先走了。”九洌說完,起身離開。
伊瞳蜷腿坐著,看著九洌的背影,有些不對勁,她想了一下,一個飛身衝出去,一把拉住九洌的右手,把脈,之後不可思議的看著九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