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曹、許二人的心腹死士聽到號令,俱揮刀殺了進來,大廳中頓時亂作一團。
甘勝手下早有準備,混亂一起,張遼三人立刻跳到主位,將陶謙眾人護在身後,呂布橫方天畫戟擋在貂禪等人麵前,甘勝緩緩站起,手擎噬血龍髓槍,冷冷的看著曹豹三人。
“曹豹、許耽、章誑!老夫平日待你等不薄,你們莫非要造反嗎?”陶謙厲聲問道。
“陶謙老兒休要多言,你有什麼想法,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你和甘勝一起下地獄去吧,明日的今天我會帶著糜圜到你墳上添一把土的,哈哈哈!~”曹豹狂笑道。
“給我殺!~~雞犬不留!!!~~~”
四麵死士一起衝殺上來,可憐廳中幾個無辜的下人,頓時身首異處,觸目驚心的鮮血濺的到處都是,場中呆立的糜圜“啊”的叫了一聲,仿佛要暈倒的樣子。
甘勝見狀,讓田欣躲在呂布身後,自己單手提槍,一個箭步跳到糜圜身邊,左手一攬那纖細的腰身,輕柔的扶著她,緩緩的退向陶謙的方向。
曹豹一見糜圜一臉憔悴的軟在甘勝懷中,心中更是暴怒,立即指揮死士殺向甘勝。霎時,幾十把刀斧衝甘勝劈來,甘勝扶著糜圜,難以閃避,隻有揮槍硬擋,且戰且退,終於將糜圜送到張遼等人身邊,但甘勝也被刀斧掄到了幾下,雖然烈焰戰甲發揮了寶器的作用,甘勝沒有受傷流血,但被砍處也是隱隱作痛。
甘勝將糜圜交給陶謙父子,心中十分憤怒,轉頭殺了回來,一槍將一個死士挑殺,接著向下一掃,用他的屍體將十幾個正要衝上來的死士砸倒。
“血殺衛何在?”甘勝大叫道。
“屬下在!”外麵已經等不急的典韋和鍾氏兄弟幾人高叫著跳出,帶著百名血殺衛,殺入大堂。典韋烏金短戟一揮,兩個擋在前麵的死士立刻魂飛天外。
“血殺一出,血彌長空!~~”血殺衛震天的吼聲響徹大堂,百名身著血色軟甲,手持短刀的血殺衛,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帶起一片血霧飛揚。
“前隊繼續進攻,後隊速速結陣,他們隻有百人,無需驚慌!”許耽不愧帶兵多年,還是有些應變之道的,他快速的傳達著命令。
但是他沒想到血殺衛的戰力之強,已經超出他的認知。在看似簡單而又雜亂無章的運動中,血殺衛把自己一方的隊形破壞的一塌糊塗,那幾個紅色人影仿佛舞蹈般的舞動中,自己的手下卻一個個的丟掉了性命。
甘勝看著那百名血殺衛的表現,心中一陣高興,他們的身手已經達到了殺手的標準,他們的配合可謂是十分默契,最重要的是,他們懂的了如何保護自己和保護自己的同伴,而不是把自己的同伴當成擋箭牌,因為他們都深深的知道,隻有自己身邊的戰友,才能保護自己,他們都深深的相信著對方,知道自己最危機的時候,隻有他們才能給自己援手。
戰鬥在繼續著,甘勝身邊已經倒下了幾十具屍體,呂布張遼等人身邊也都不例外。曹豹、許耽二人的死士已經越戰越少,血殺衛中也已經有人受傷。
混亂中,誰也沒有發現,章誑的手已經伸向了腰間,手指一按繃簧,一柄毫無光華的漆黑軟劍出現在章誑的手中,此時的章誑,一雙鼠目中精光四射,氣勢逼人,身體也仿佛隨著氣勢長大了不少。黑光一閃,章誑身法極快的竄到甘勝身後,一劍刺向甘勝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