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將軍,甘勝初來,便收到陶謙如此禮遇,甚至要與他共掌州牧。此人文武雙全,如今更兼呂布之勇,入主徐州必是早晚的事,那時我等啟有立足之地。”許耽府中,章誑正衝曹豹說道。
“不錯,甘勝比為我等心腹大患,章先生有何高見。”許耽也點頭道。
“如今情勢不妙,甘勝武勇過人,即便不受州牧牌印,將來也必掌徐州兵權。則二位將軍必將難以立足,不如幹脆......”章誑陰險的低聲衝二人耳語道。
曹、許二人先是麵色一變,接著臉上表情逐漸猙獰起來。
“好,我等與陶謙,糜家早有不和,若他等掌握兵權,我等將死無葬身之地,我們就先下手為強,將他們悉數誅殺,我等共掌徐州!”許耽惡狠狠的說道。
“好,就在今晚動手,勞煩二位將軍,兵分兩路,一路由心腹手下帶領,控製住營中甘勝的三萬兵馬,另一路由二位將軍親選身手矯健的死士千名,在酒席間,將州府控製住,看我摔杯為號,掩殺進來,將陶謙、甘勝、呂布一幹人等,盡數誅殺。此間事已了,甘勝手下群龍無首,必然臣服我等,到時我等既得徐州又得兵馬,豈不快哉!”章誑陰笑道。
“就依章先生此計,咱們這就前去準備,今晚就入主徐州,哈哈哈!”幾人狂笑道,分頭下去準備。
徐州大營裏,甘勝一眾人等正在桌邊商議。
“盟主,今日既然陶公真心要讓位於你,你又何必客氣呢?”呂布問道。
“嗬嗬,陶公既然與我等如同一家人,又何必分個彼此呢。所謂‘高駐牆,廣積糧,緩稱王’,眼下最重要的是厲兵秣馬,一可阻敵來襲,二可伺機以圖天下,州牧一事,暫且不要說了。”甘勝輕笑道。
“典韋,你叫鍾氏兄弟五人,挑選一百名身手好的血殺衛,於酒宴之中,暗中潛入州牧府,伺機而動,若有犯上作亂者,當即格殺。”甘勝又轉頭衝典韋道。
“典韋領命。”典韋可不管原因,聽命而去。
“盟主,這是何意。”
“奉先觀曹豹等人如何?”
“這幾人手控徐州大半兵權,傲慢無禮,難道他們趕生不臣之心?”
“今日出府前,我感覺到了他們的殺機,我等一來,無疑會奪了他們的兵權,他們豈能坐以待斃,我聊他們今晚必會狗急跳牆。”甘勝搖頭晃腦,神色悠閑。
“哼,跳梁小醜也趕與皓月爭輝,夫君,一定要殺得他們屁滾尿流!”田欣在一旁揮舞著小拳頭,氣憤的說著,引得眾人一陣哄笑。
“張遼、高順、臧霸。”
“屬下在。”
“你三人要注意保護陶公和糜、陳二人的安全。”
“屬下遵命。”三人高聲答應道。
“奉先,屆時煩勞你照顧下奉孝和家嶽等人的安全。”
“盟主放心,如果有人膽敢作亂,布定叫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夜晚的景色宜人,樹上的秋蟬用它們生命中最後的歡歌,來點綴著迷人的夜色。
州牧府中,正燈火輝煌,接風的酒宴正在進行著。
陶謙手舉酒觖,高聲道。
“雲飛與溫候遠來辛苦,來來來,我等同飲了此觖,為他們接風洗塵!”
眾人皆一飲而盡。
甘勝站起身來,衝陶謙躬身施禮。